才符師。”
常盈指了指許豐年笑道。
而後,她又對許豐年介紹道:“這是我和師姐的好友李含姑娘,也就是我跟你說的符紙大師。”
“見過李含道友。”
許豐年連忙拱手見禮。
“見過許道友,李含並非什麼符紙大師,只是有一些家傳的手藝,是常姐姐謬讚了。”
李含也是向許豐年回禮。
接下來,三人便是對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閒聊,但聊天的主要是常盈和李含,許豐年多是以傾聽為主。
兩人的說話的內容,都是一些女兒家的私己話題,比如什麼駐容的靈藥更好,更有效。
哪些靈藥靈花泡澡之後,體香更加持久等等。
許豐年自然是一句話也插不上,甚至有些時候聽得臉上發燙,也不敢去插嘴。
不得不說,這李含看起來頗有仙蘊的樣子,說起話來倒是和常盈差不多大膽,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間,常盈還說起和許豐年是怎麼相識的,說到惡鬥黑天蝠族的時候,對許豐年也是誇讚不已。
雖然那時她在船頭,但後來聽其它護衛和趙素心描繪過,倒也說得十分詳盡。
總之,把許豐年說得十分的英勇俠義,修為過人。
李含聽完這一段之後,也是連稱驚險,一雙明眸看向許豐年的頻率,也變高了不少。
三個人聊天喝茶,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李含才起身讓倆人稍坐,她去吩咐僕人安排飯菜。
練氣期的修士,未能築基便無法完全辟穀,雖然辟穀丸價格便宜,但大多數的練氣修士還是戒不了那口舌之慾。
不要說是練氣期,就是築基金丹,也常常飲宴。
像許豐年這種常年以辟穀丸果腹的,還是極為少見。
這也是坊市之中,都有許多酒樓的原因。
“常道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李含一走,許豐年這才看向常盈,壓著聲音問道。
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常盈不像是簡單介紹一位符紙師給他認識,否則的話,雙方介紹之後,便應該問許年需要多少符紙了,哪需要這般茶話個半天。
“你這傢伙,真是笨,這都沒看出來嗎?也怪師姐,怎麼不在信裡寫清楚……”
常盈瞪了許豐年一眼,一臉你是傻子的表情。
不過,說到一半,她的臉上便是露出了尷尬之色。
壞事!
怎麼把偷看信的事給說漏嘴了。
許豐年看著常盈,一時間不知道說啥才好,常盈這麼自揭醜事,讓他都覺得尷尬了。
“呃,你剛才問我什麼?我怎麼突然忘了?”
常盈愣了一會,然後若無其事的問道。
“常道友帶我到李道友家中,到底所為何事?”
許豐年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會裝傻。
許豐年感覺,自己遇到的女人就沒有一個好對付,不是精明如狐,就是狡詐似鬼,不然就是修為強橫得嚇人。
常盈雖然是裡面最不濟的,但也勝在臉皮厚。
“其實吧,師姐和我是打算撮合你跟李含妹妹,你們一個是符師,一個是符紙師,豈不是天生一對?而且李含妹妹家道中落,長輩都死了,現在家中修為最高的便只剩下一個練氣十三層的弟弟。所以他們李家也需要人照顧,你乃太玄門的天才,有背景有又實力,男才女貌的豈不是天生一對。”
常盈笑嘻嘻的說道。
“你和素心道友不是劍修嗎?怎麼當起紅娘了?”
許豐年哭笑不得,想起許家村那個走街竄巷幫人說媒的媒婆。
“紅娘怎麼了?還不是因為上次你幫了我們,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