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過來。
“閣主小心,萬一對方在信上動了手腳……”
常禹連忙說道:“還是讓我來拆吧。”
“不用了,一個小人物有什麼手段,能傷得了本座?”
寒月閣主微笑搖了搖手。
對於常禹的反應,他還是十分滿意的,這個外甥雖然不出色,但好在孝心還是有的。
寒月閣主把信封拆開。
常禹雖然好奇,但也沒有探頭去看。
因為李華還在一旁,他不能暴露了身份,而且既然是楚竹的仇人留下的信,他相信這位舅舅自然是會把信中的內容告訴他。
然而,寒月閣主看到信中的內容後,臉上的笑容便是消失了,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舅…閣主……”
常禹也是看出不對勁,不由擔心起來,差點把舅舅二字叫出口來。
“你退下。”
寒月閣主對李華揮了揮手。
見其離開之後,才是看向常禹,沉聲問道:“常禹,你真的與楚竹有了夫妻之實?”
“舅舅,看你這問的……那天你不是看見了嗎?”
常禹有些尷尬,但見這位舅舅目光陰沉,只好說道。
“那在與她行房的時候,可曾發現過什麼問題?她是否十分抗拒,或者有什麼古怪行為?”
寒月閣主面色鐵青的問道。
“不曾有什麼問題,而且那時竹兒正在昏迷……”
常禹看向寒月閣主手中的信,說道:“舅舅,這信中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你突然會問起這個?”
他知道寒月閣主問這些奇怪問題,必然是和這封信有關。
“你自己看吧,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才行。”
寒月閣主猶豫了一下,又提醒了一句,才把信遞了過去。
常禹皺了皺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接過信看了起來。
看了幾眼,常禹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臉上露出羞憤之色,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一定是誣衊,一定是誣衊竹兒!”
“你先冷靜一會,此事雖然有可疑之處,但此人既然連楚竹的來歷都能說了出來,多半不是無的放矢。而且不久之前確實有訊息傳來,楚家已經取代了蘇家,若楚竹便是楚家族人,曲環山脈距此並沒有多遠,只要讓人去查一趟,便水落石出了。”
寒月閣主沉聲說道。
說完,他又看著常禹補充道:“你放心好了,此事無論查出來是真是假,舅舅都絕不會透露出去半句,即便是你母親也是一樣。”
當面不會透露,私底下肯定也要交代,只是為年輕人保住臉面而已。
“舅舅,此事,此事不用查了,我,我相信竹兒不會騙我的。”
常禹沉默了半響,突然手中湧起一團火焰,將信付之一炬。
“你瘋了!萬一此人真的是枯骨老人,我如何向你母親,向你父親交代。”
寒月閣主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常禹,簡直無法相信。
不管常禹願不願意,他都要查清此事。
……
許豐年離開古山國坊市不到兩百里,便被楚竹攔了下來。
其實,楚竹早就追到了他的身後,只是不想在距離坊市太近的地方出手而已。
他這一次追殺許豐年,不讓常禹插手,便是怕暴露自己的秘密。
因為他覺得,許豐年很可能會猜到他是楚家的人。
“道友,我們無仇無怨,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許豐年看著站在五十丈之外的楚竹,皺眉說道。
果然如他所料,吃過一次虧之後,楚竹便不可能再靠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