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常爭鬥,爭奪修煉資源,說不定哪一天就會死於非命。
很可能等她從太玄門下山的時候,許豐年早就成了枯骨也不一定。
“許道友,其實你若不喜歡受宗門管束的話,也可以到我們郭家當客卿,每年僅需一定的時間留在我們郭家,其餘時間都是自由的,而且光是靈石,每年便可領到一百二十枚。”
想了一會,郭琳說道。
“道友說笑了,我雖然見識淺薄,但也知道不會有修仙家族請練氣期五層當客卿的道理,何況你們是五宗三族兩教之一的郭家。”
許豐年不由笑了起來,心中也有些感動,便道:“你不必擔心我了,接下來我自有打算……”
“有人來了!”
說到一半,許豐年突然抬起頭來,他發現天邊多了一個小黑點。
而且,這個小黑點正向兩人快速的移動而來,像是一艘飛船。
“許道友好強的目力,連我都沒有看到,你卻是先發現了。”
郭琳笑道:“那是我們郭家的歸凌舟,一件極品法器,是族人來接我了。”
“原來如此。”
許豐年恍然大悟,想了一下,便是拿出一個藍色的小布包道:“郭道友,這是我送給你,並非值錢之物,就當做一個紀念吧。”
“多謝了。”
郭琳面露歡喜之色,拿出一隻小木盒道:“這是我偶然所得的東西,並非我們郭家之物,算是我的還禮,若是道友不收,那你的禮物我也不好意思要了。”
“我收下就是。”
許豐年苦笑一下,接下小木盒。
郭琳見狀,也是欣然收了小布包。
“郭道友,我就不見你的族人了,希望你在太玄門中仙路通達,早日築基,許某就此告辭了。”
把小木盒收好,許豐年便是催動風行符,一下鑽回到森林中,片刻就不見了身影。
“這個傢伙,也不看看人家的本來面貌,一定是雲芝姐長得不夠漂亮,他才走得毫不猶豫。”
郭琳跺了跺腳,心中有些不甘。
只見她伸手往臉上一抹,頓時之間臉上的容貌開始變化起來,從一名長相普通的女子,變成了一名明豔如春的絕美少女。
不過片刻,在一艘二十多丈長的飛舟,在距離地面十餘丈高的半空中停了下來。
兩名男子從甲板走出,踏空走了下來。
這兩名男子都是二十幾歲的青年模樣,其中一人身著藍色錦袍,目光銳利,身上隱隱有一種上位者才有的氣勢。
這名青年雖然外貌十分年輕,但卻散發著一股只有歲月才能磨礪出來的穩健氣度。
而另外一名男子卻是給人一種少年得意的感覺,一身白色長袍,身佩寶玉,俊美的面孔上著一絲傲色,英武不凡,給人一種人中龍鳳的感覺。
“見過父親,兄長。”
看到兩人,郭琳吐了吐舌頭,連忙迎上前行禮。
“琳兒,怎麼樣?沒事吧?”
藍袍男子打量著郭琳,關切問道:“讓你不要一個人外出,你就是不聽,差點就釀了大禍。”
“小妹,剛才和你在一起的小傢伙是誰?躲到哪裡去了?”
白袍青年則是盯著森林的方向問道。
這兩名男子,正是郭琳的父親郭衡和兄長郭嘯寒。
郭衡乃是郭家大長老,金丹期修為,年齡已經四百餘歲,雖然看著年輕,但生出郭琳時,已是相當於凡人的八十歲,算是老來得子,所以對郭琳十分寵愛。
而郭嘯寒則是郭衡的大兒子,年齡只有兩百多歲,已經是築基期後期的強者,屬於南晉的才俊之一,同境中少有敵手。
“爹,我沒事了,您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