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你這個該死的小雜種,竟然敢跟本長老上奪生臺,今日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六長老面色猙獰的說道。
陳平在陳家乃是一個小輩,從輩份上來說,只是他重孫一輩。
竟然敢跟他上奪生臺,分明是不敬長輩,若是在陳家,他一定會命人,把陳平直捆起來活活打死。
“大家都是聖庭宗外門弟子,就不要提什麼陳家了,你領著宗門的丹藥,修煉著宗門的功法,卻不念著宗門,反而處處陳家,簡直就是不敬宗門,今天你死有餘辜!”
許豐年正氣凜然的說道。
那位執守奪生臺的黑袍青年,原本是閉目養神,練氣期的爭鬥,他懶得多看一眼。
但此時聞言,不由多看了許豐年一眼,這小子倒是精明得很,如此一來即便殺了家族中的長輩,也沒有人敢說他不是。
只不過,他並不認為許豐年能夠獲勝。
“去死!”
六長老怒不可遏,掐了一道法訣,指尖上凝聚一個火球。
只見火球越凝越大,最後火球變得足有水缸一般大小,向著許豐年猛砸過去。
“火球術?”
許豐年微微皺眉,火球術這種手段,練氣七層以下的修士之間鬥法,可以經常見到,因為修煉起來並不困難,殺傷力也十分巨大。
但六長老乃是築基修士,即便修為被壓制到練氣十一層,也不可能使用這種低階的法術。
許豐年心念轉動,也並不在意,按照正常的火球術進行應對就是,他立即施展疾火身法,身形閃爍,避開火球攻擊的線路。
然而,眼看許豐年就要與火球擦身而過之時,六長老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中計了,本長老豈會使用火球術這種低劣的手段。”
只見巨大的火球突然變化了形態,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罩,向著近在咫尺的許豐年扣了下去。
許豐年若是被這火罩扣中,就會被困在其中,活活燒死。
“吐劍術!”
許豐年絲毫沒有慌亂之色,醞釀許久的一道赤色劍氣從口噴射出來。
赤色劍氣瞬間化成長達一丈的巨劍,將火罩斬成兩半,而後向著六長老斬殺而去。
其中,這哪裡是吐劍術,不過是火黃煙氣凝成劍形而已,其它人聽到許豐年說出吐劍術三字,還以為是口中吐出劍氣的法術。
六長老見到赤色劍氣,散發著滾滾熱浪向他斬殺而來,不由的大驚失色,連忙施展身法,身形一分為三,化用三道影子,向不同的方向掠去。
“這是一身化三影的身法!”
“這門身法極為玄妙,沒有築基期的修為,根本無法修煉!”
見到六長老施展的身法,觀看生死鬥的弟子,都是發出陣陣驚歎。
然而,許豐年見狀,臉上卻是不由的閃過一抹笑意,這種手段可以迷惑得了其它人,甚至可能讓擁有神識的修士,都看不出其真身所在,但卻無法瞞過御氣藏神術的感應。
六長老施展身法的一瞬間,許豐年就已經看出,向右掠去的影子,乃是真身。
他催動赤色劍氣,向著右邊的影子斬了過去。
剎那間,六長老只覺得背後傳來一股凌厲襲來,心中大呼倒黴,他施展一身化三影的身法,陳平竟然還能誤打誤撞,用劍氣斬向了他的真身。
不過,六長老也並不畏懼,立即催動真氣護體,繼續向前掠去。
都是練氣十一層的修為,他不相信陳平的法術能夠破了他的護體真氣,無論如何,他本質上都是築基初期的修士,真氣的精純程度,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六長老的念頭剛剛一閃而過,就是感覺到身軀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