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門外,除了城衛們驚愕的低喃聲,就剩下了魂力形成的狂風呼嘯的聲音。
莊易和雷修額頭抵著額頭互換這魂力片刻,感覺雷修身體狀況好了一些,莊易這才放下心來,莊易看著雷修,忍不住道:“你的魂力還在恢復期,這個期間一定要注意一些,那個城衛隊長算什麼東西,你出手教訓了他,把自己弄的難受了,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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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修看著莊易生氣責備自己的樣子,他勾唇笑了笑,低下頭親暱地用額頭蹭了蹭莊易的額角:“不是有你嗎。”
他低聲道,聲音猶如醇厚的美酒沉沉地灑開,緩慢而迅速地融進莊易的身體裡,聽的他莫名心跳快了幾分,莊易臉一熱,抬頭瞪了雷修一眼,看著這個化為人形的老虎望著自己,暗紅色的眼眸中溫柔的光芒,與剛才面對城衛隊長時的冷肅暴戾截然相反,莊易抬手,像對付白鶴那樣,點了他的額頭一下,然後不再看他,轉頭望向獵魔隊和城衛們。
雷修看著莊易,輕輕笑了一下。
突然,幾陣殺豬般的慘叫聲從一旁傳來。
這聲音來的太過突兀,立刻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莊易沿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當看到白鶴正站在那個城衛隊長的肩膀上,撲騰著翅膀不斷在他的身上撓抓著,鋒利的爪子猶如戲弄他一般,隨著每一次爪子的抬起放下,城衛隊長身上的衣服和毛髮,都詭異地脫落開來。
城衛隊長的視線被白鶴的腦袋遮擋住,那尖尖的嘴時不時湊到他的眼前幾厘米處,彷彿隨時要將他的眼睛啄瞎,城衛隊長猶如無頭蒼蠅一般一個小範圍不斷地轉圈,隨著他跑來跑去,身上的衣服和頭上的毛髮越來越少,當頭發全部脫落光,衣服也被剝的只剩下一件底褲,城衛隊長被腳下自己的衣服一絆,“咚”的一聲終於栽倒在地上。
白鶴踩在城衛隊長的胸口,看著城衛隊長猶如冬瓜一般掙扎著,白花花的肥肉晃動著,卻死命起不來,白鶴“嘎嘎”叫著,惡劣的笑了。
“叫你竟然敢打本鶴的主意!”
“叫你敢笑我禿毛!”
“叫你敢說煮了我連拔毛都省了!”
白鶴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跺著它抽風的左爪,它的體型在八級鳥類當中並不算大,但是畢竟是一頭成年白鶴,此時踩在城衛隊長的胸前,每當它一爪子踩下來,城衛隊長就渾身一顫,臉憋的通紅,眼看他快被憋死了,白鶴立刻放開爪子,將體重減輕一點,等城衛隊長又緩過來一點,白鶴再一次一踩……如此反覆迴圈,樂此不彼。
獵魔隊的人看著白鶴整治著這個城衛隊長,默默的笑了。
城衛們親眼看著城衛隊長被白鶴欺壓至此,再看著獵魔隊一百來號六級魂師那可怕的氣勢,默默地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吱聲。
就在這時,上百道人影出現在了城牆之上,他們的氣勢陡然釋放開來,城門下的所有人迅速被城牆上的魂師吸引:“城主!”
“還有幾位統領大人!”
城衛們眼睛一亮,臉上怯懦的神情驟然消去,他們的動作也不再那麼僵硬,個個眼睛發亮地看著城牆上的人。
城主……
獵魔隊的所有人微微抬頭看著城牆上的上百人,大概是知道獵魔隊的人都是六級以上的實力,因此這上百人裡頭沒一個魂力低於六級的,其中越站在中心的人,魂力級別越高,至於那所謂的城主與統領,倒是反而沒有釋放出魂力,個個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地望著城牆下的每一個人。
獵魔隊與城牆上的人對視,莊易看著那城牆上的百來人,隱約覺得有一兩道身影似乎有些眼熟,不過鑑於隔得比較遠,而且他只是覺得眼熟罷了,莊易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壓下。
“不知何方強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