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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夢西捂著臉痛哭:&ldo;我當時害怕極了,就跑回了化妝間……剛坐了一會兒,尚小蕊過來,又過了一會兒,段雲姐和那個記者姐姐一起過來……&rdo;

&ldo;回來以後,你怎麼不幫忙打120叫救護車?&rdo;明禮問,&ldo;只憑看一眼,你就能確定她已經死了?&rdo;

&ldo;……不是,我伸手過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沒有了呼吸……我晃了她兩下,她頭歪在一邊,就和死人一樣……&rdo;

明禮記得他看到鄭樂樂時,鄭樂樂的腦袋是歪在一邊,頭髮散下來蓋住了左半邊的臉。沈夢西準確說出鄭樂樂臉上的小丑笑臉,加上她剛才的說辭,推敲下來,也無不可。

第三個人拿著鄭樂樂的美工刀,在她臉上左右嘴角上各劃了一刀後,再拿著美工刀逃離現場。

明禮想了想,問:&ldo;當時樓梯間除了鄭樂樂,還有沒有其他人?&rdo;

&ldo;沒有,就她一個人。&rdo;沈夢西肯定道。

&ldo;你離開化妝間的這段時間,有沒有見到尚小蕊?&rdo;

&ldo;沒有。&rdo;沈夢西口吻堅定。

&ldo;也就是說,你剛才說的那些,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沒人給你作證,鄭樂樂臉上的那兩刀到底是不是你劃上去的。&rdo;

&ldo;不是我,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rdo;沈夢西開始再一輪的放聲大哭。

明禮捏眉心,沈夢西的證詞和他以前預想的基本一樣:笑臉不是她劃上去的,她看到過鄭樂樂的死狀。

原本還指望她能看到兇手,但是她堅決說沒看到。

如果她看到兇手,沒有包庇的理由,除非兇手是她的什麼人……

明禮拿筆在紙上寫下&l;沈夢西家庭及交友情況調查&r;一行字,問:&ldo;壓力大時,你喜歡抽菸,鄭樂樂自殘,尚小蕊呢?她一般怎麼排解壓力?&rdo;

&ldo;小蕊她……和我一樣,也是抽菸。&rdo;

&ldo;段雲知道這些嗎?&rdo;

&ldo;不敢當著段雲姐的面抽,但是她在我們身上聞到過一次,狠狠罵了我們一頓。&rdo;

&ldo;這次怎麼不害怕被罵?&rdo;明禮問。

&ldo;實在忍不住。&rdo;沈夢西哭聲說。

明禮不置可否地略過這個問題,問她:&ldo;今年暑假或者暑假之前,鄭樂樂有沒有什麼異常?或者說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rdo;

沈夢西擦著淚搖頭:&ldo;我和樂樂不在一個市區,我們平時聯絡很少,她不太愛說話,沒有主動提及過自己的私事。&rdo;

&ldo;鄭樂樂有沒有什麼害怕的東西?玩具或者動物?&rdo;

沈夢西:&ldo;我不太清楚。&rdo;

明禮:&ldo;你再好好想想。&rdo;

沈夢西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由她的說辭上來看,夏天之三組合關係沒有公司宣傳的那麼好,除了排練和演出,私下裡基本沒什麼聯絡……

明禮又問了她幾個相關的問題,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再分別見了段雲和尚小蕊。

她們的說辭基本一致,尚小蕊說她溜出去是想找地方抽菸,還沒來得及抽,就看見段雲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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