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耳!”
凌冰玉冷笑一聲:“柳大人,您一直急著給我定罪,怕不是,嫌我礙了誰的眼?”
“你胡說些什麼!”柳敬之氣急敗壞。
這時,謝玄出言替凌冰玉解圍:
“柳大人,事情還沒有查明,凡事都要講求證據,切勿憑空猜測!”
柳敬之瞪了謝玄一眼:
“謝將軍,你這是何意?難道是老夫冤枉她不成?我的女兒,豈能白白受此委屈?”
”陛、陛下……”
就在這時,一直昏迷的柳青黛,幽幽轉醒,她淚眼朦朧地看向嶽龍淵,嬌弱不堪:
“陛下,方才,險一險,臣妾就再也見不到您了。”說著說著,淚水順著香腮滾滾落下,我見猶憐。
嶽龍淵看了她一眼,語氣稍微緩和一些:
“黛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柳青黛一臉委屈,欲言又止。
嶽龍淵劍眉微蹙:“但說無妨!”
柳青黛抽抽噎噎,剛想反咬凌冰玉一口。
可是,她在望向凌冰玉的一瞬間,突然變了顏色,頓了一下,這才說道:
“陛下,此事說來,當怪使船的宮人太不小心,在彎道轉角處未能減速,當時臣妾正與玉妃妹妹在船尾賞景,船身劇烈搖晃,臣妾一時不慎,這才落水。”
嶽龍淵眸光一凜:
“既是如此,那彩月,為何指證玉妃,說她親眼看見玉妃推你入水?難道,她膽敢欺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