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龍淵的鼻子差點被氣歪,手藝差還吃了一大半,手藝要是好,這隻雞就得全都入肚,她還真是沒心沒肺。
這兩年來,他被她這個女人,折騰得半死,從興都到北域,又從北域到南疆,他傷沒少負,氣更沒少受。
她倒好,吃個雞還挑三揀四,對他的付出視而不見,尤其,竟然還不願懷上他的孩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俯下身子,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眸光之中,怒氣漸深:
“女人,你折騰夠了麼?孤為你付出這麼多,你為什麼,要服用那勞什子的紫茄花!就這麼不願懷上孤的子嗣麼?”
凌冰玉吃飽喝足,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誰讓你付出了?我可一直沒求著你付出,躲都躲不及。還有,我為什麼要懷上你的孩子,我自由自在慣了,可不想被個小娃娃給束縛住,我自己還沒玩夠呢!”
嶽龍淵氣得直跺腳:
“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整個後宮的女人,都盼著孤的臨幸和雨露,只有你,一天天的瞎跑什麼!”
“喲!那你就去寵那些個女人,沒事總盯著我幹什麼!”
嶽龍淵咬著牙,瞪著她:
“孤不管,孤就要讓你給孤生娃娃!”
凌冰玉啪地抽回了手,冷哼一聲:
“誰願意給你生,你就找誰去生,反正,我、不、生!”
“這事,由不得你!”
嶽龍淵氣頭上,不管不顧,直接來了個餓虎撲食!
凌冰玉早有防備,嗖地躲開老遠:
“嶽龍淵,你就喜歡強迫別人,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嶽龍淵原本噴火的墨眸中,忽地染上一抹促狹:
“對,孤就喜歡吃你!”
凌冰玉忽地反應過來,揚手便是一隻毒針:
“好啊,你這狗東西,竟敢罵我!”
嶽龍淵閃身避過,眸光卻越發邪肆:
“小妖精,今天,你再也逃不出孤的手掌心!”
……
兩人在大帳之中,你追我趕,摔桌子聲,踢凳子聲,盤子碗碎裂聲,不絕於耳!
帳外的侍衛們,剛一露頭,被嶽龍淵一記兇狠的目光,生生逼退,他們識趣地退回帳外,默默地將帳門緊緊閉合。
漸漸地,大帳內摔打的聲音逐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女子的謾罵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妙不可聞的,女子細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