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導致眩暈、嘔吐,四肢無力,甚至是呼吸衰竭而亡!”
嶽龍淵的臉色,愈發凝重:
“如此看來,方才那幾個狂徒,來自於南疆?”
謝玄點點頭:“極有可能!”
嶽龍淵劍眉倒豎:
“哼!好一個南疆皇覃孤鶴!看來,他玩了一手聲東擊西的好計謀!於南疆挑起戰火,孤命你父謝弈親征,結果,他竟命人跑來北方,擄走孤的愛妃,意欲何為?”
“陛下,或許,他想以玉妃娘娘要挾於您,以便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這般,玉妃娘娘和小王爺,暫時應該不會有生命之憂!”
這時,東陽王后北清雪也已悠悠轉醒。
她擔心幼子的安危,哭得梨花帶雨,撲到嶽龍淵的身前, 聲音顫抖:
“陛下,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崛兒,他還那麼小…求您!”
她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滾落。
原本精緻的妝容,也被淚水衝花,早已不復端莊嫻雅的模樣,倒多了一絲楚楚可憐。
東陵軒亦是眉頭深鎖,躬身一禮:
“陛下,看來,或許真的是南疆的人,將玉妃娘娘和犬子擄走,以此威脅天極!真是可惡!”
嶽龍淵看了一眼這夫婦二人,臉色稍緩:
“你們夫婦二人莫急,孤定會傾盡全力找回犬子!”
北清雪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和無助:
“多謝陛下,主要崛兒他還那麼小,一定嚇壞了!若是,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臣婦,臣婦也活不下去了!”
東陵軒亦是一臉的懇求。
嶽龍淵眸間劃過一絲不耐,卻還是強忍著,擺了擺手:
“好了,你們放心,孤現在就派出侍衛追查他們的下落!”
隨即,他轉身吩咐謝玄:
“明日起,繞道興都,揮師南下,直抵大鄴城!”
“是!”謝玄領命。
嶽龍淵咬著牙,一雙墨眸盯著南方:
“覃孤鶴,你敢擄走孤的女人,看來是公然和孤發起了挑釁。也罷!孤便要御駕親征,蕩平你的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