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讓我很熟悉,但是說不上來是哪裡熟悉。
沒過多長時間,便有人來買他們。
我看著雙胞胎被帶走,再遍體鱗傷地送回來,心下恐懼。
我想起來了。
那個笑,和段渝見男人的笑一模一樣。
風塵,豔麗,墮落。
——這裡是地獄。
我開始幻想自己被帶走後會發生什麼。
意外的是,並沒有人看上我。
我麻木地慶幸。
過了兩年安穩日子,十歲那年,我坐在上鋪,百無聊賴地晃著兩條腿,一個男人推門而入。
我在上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似乎很興奮,轉身跟管理員申請,就把我帶回了家。
他把我關在沒有窗戶的屋子裡,給我看了很多影片。
有關s/的型別電影我被強迫著一部一部地看完。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神志已經不清了。
分不清白天黑夜。
他跪在地上,突然喊我:“主人。”
我學著電影裡的樣子,道:“我不希望奴隸對主人有任何隱瞞。”
我知道了他的身份。
婦產科醫生。
會騙產婦,說產婦的孩子已經死了,實際被他抓去送給人販子。
有些清醒的產婦甚至眼睜睜地看著他把孩子拿走,出手術室對家人說——其實她的孩子沒死。
沒有人信。
都以為是產婦壓力過大,瘋了。
我噁心他。
我不得不借著他對我的臣服,而藉機逃走。
他不開心,把我扔回人販子那。
人販子把我丟到地下拳場。
看客以看我們流血而興奮。
我為了活,不停地打,被打,奄奄一息後又活過來,像死了又像是沒死。
沒救了。
我倒在地上,聽一人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