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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鄔姐,你忘記了另一種結果,萬一江老師特別討厭霸王硬上弓,我勾引他讓他迫不得已跟我有了關系後,他生氣了直接撕毀合約,還跟我老死不相往來,那我籤進他公司豈不是直接死路一條了?”
鄔歌倒是沒想到這事,她默了默,陷入沉思。
江魚魚糾結地薅了薅頭髮,“算了,我先試探試探他對跟我上床的態度吧,他不排斥的話,我再按照您說的做。”
晚上,江憫行來公寓接她,江魚魚上了車,江憫行問她合同有什麼問題嗎?
江魚魚繫好安全帶,看著上了一天課並沒有疲態,仍舊端正俊美的江憫行,想到她今天跟鄔歌密謀的事情,窘地摸了摸鼻子,說:“沒問題,江老師,可以籤的。”
江憫行並沒看她,他將車子駛入主路,“先帶你去跟我朋友吃飯,合同在餐桌上籤。”
“好喔江老師。”
吃飯的地點在【曲壑】,江憫行
江憫行沒有制止, 他只是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江魚魚。”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在頭頂,喊她的名字像是在課堂上點名,江魚魚眼皮猛跳, 之後“嗖”地一下,慫地把手收了回來。
“江江江江老師,我我我我……”
江憫行拍了下她的後腰, 嗓音沉啞,“回副駕駛上。”
江魚魚哪敢不聽話,頓都不帶打的,手腳並用爬回了副駕駛,規規矩矩繫好了安全帶, 又窘地無以復加, 從包裡摸出出行必備的墨鏡, 迅速把它戴到了臉上, 來遮擋自己眸中快要崩的情緒。
藉著墨鏡的遮擋,江魚魚崩潰之餘還用餘光掃著江憫行,他明顯不平靜, 但他好似不在意, 單手握著方向盤,另隻手卻朝她伸過來。
寬大的手掌遮住她上半張臉,江魚魚視線陷入一片黑暗,耳邊聽見江憫行低沉的嗓音說:“以後不要做這種事, 江魚魚。”
江魚魚尷尬地坐立難安, 做那種事半途而廢不說, 還被江憫行訓誡, 這算什麼事啊,她心情又低落下去, 她控制不住地問:“您不喜歡我這樣對您嗎?很討厭嗎?”
隨後又知錯似得補一句,“對不起,江老師。” “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江魚魚。”江憫行不說不喜歡不說討厭,他說沒必要。
江魚魚只覺得尷尬,她輕輕挪開江憫行的手,又道歉,“對不起,江老師。”
江憫行在開車間隙偏頭看了副駕駛上垂頭喪氣的江魚魚一眼,他從她臉上收回視線時,說:“你想要的以後都會有,所以沒必要做這種事。”
江魚魚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她沒經驗,全靠勇莽,本就強壓著道德羞恥心逼自己勇敢邁出第一步,結果卻被江憫行四兩撥千斤地給拒絕了,她心塞又窘迫地想現在就跳車,根本聽不進去江憫行的話。
車子是開往江家宅院的,下了車,正巧碰見江宥禮開車回家,見了江憫行喊一句,“大哥。”
隨即江宥禮看著江魚魚跟江憫行兩人之間的空隙,開玩笑道一句,“怎麼了?大哥跟嫂子鬧矛盾了?”
江憫行朝江宥禮道:“你先進去,我跟你嫂子還有話要說。”
江宥禮識相地進了宅院大門,把門外的空間留給了江魚魚江憫行。
江憫行扭頭看了眼江魚魚,朝她走了兩步,到了她面前,低頭看她躲閃的神色,道:“我母親讓我們這幾天都住在這裡,如果你今天覺得不能跟我住同一間房,我可以現在帶你離開。”
江魚魚說:“沒事,進去吧。”
工作是工作,勾引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