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耳熟,腦子裡像是過電一般閃過一幅霧氣般朦朧的畫面,但是她沒抓住,她眼神迷茫了下,隨即全然被近在咫尺的江憫行的那張俊美臉龐所吸引……
她主動親江憫行的次數並不多,在江魚魚的印象中,兩人吻戲總次數頂多就三次,一次是第一次吻戲練習,一次是種草莓時幹茶烈火了下,一次就是剛才淺淺吮了兩下,眼下這次接吻不是做戲給別人看,也不是吻戲練習,算是她給江憫行的補償……雖說用接吻當補償怪怪的,但江魚魚拿人大筆天價錢財,才不會計較跟大腿接吻一事怪不怪——
至於江憫行是她大學老師的事,她現在記起也沒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雙手捧著江憫行的臉,乾脆利落地把唇瓣送了上去,剛觸到江憫行的薄唇,他便伸了舌,江魚魚下意識退了下,但後腦勺卻被一隻大手給摁住了,她被迫張開唇接納江憫行的厚舌。不適也只是一剎那,兩條舌相觸的瞬間,江魚魚身體過電般麻了下,隨即她閉上眼,無意識地主動吮吸他遞過來的厚舌……
也不知親了多久,江魚魚只知道自己舌根麻了,呼吸也急促起來,她一隻手環抱著江憫行的脖子,一隻手開始拍他的後背,“唔唔……不……親了……”
江憫行環抱著她,慢吞吞鬆開了她的唇瓣,看她紅腫起來的唇,他微啞的聲說:“抱歉,親太久了。”
江魚魚窩在他懷裡急促地喘息,她只是慶幸自己全程被他抱著,不然以她現在腿軟發麻的程度,她一定會狼狽地跌坐在地上,她其實有點不敢看江憫行,唇舌糾纏地太久,唾液全部交換吞嚥,那種親暱感讓她有一股陌生的感覺在心裡滋生,奇怪的要命。
她乾脆把臉貼在江憫行襯衣上,問:“江老師……您好點了嗎?”
江憫行說:“並沒。”
他嗓音好似無奈,低沉又緩慢地說:“這好像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江魚魚下意識接話道:“是更大了嗎?”
接完話,江魚魚猛咳兩聲,找補地說:“咳咳咳,我在胡言亂語,江老師,您別在意!!!實在不行您回酒店自己解決吧!!!”
江憫行並沒再要求她什麼,他淡淡“嗯”了聲,“只能回酒店了。”
江魚魚弓著腰灰溜溜回了剛才的更衣室,裡面已經沒了陸學依和簡頌,她進了隔間,看著隔間鏡子裡胸前揉成褶皺的貼身上衣,窘地揉了下臉,沒事沒事,反正給江憫行掙回了面子澄清了身體有病的謠言就好!
這點小犧牲不算什麼了,鄔歌都說了,要是去給其他大佬做情人,她損失的更多。
換好衣服後,江魚魚跟江憫行兩人結伴回了酒店。
江瑤陪成黎去購物,江魚魚陪江憫行回酒店解決個人問題,當然江魚魚全程不參與,她一個人躺在冷氣充足的大床上,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花灑聲,腦海裡不自覺幻想出江憫行自己那什麼的姿勢……
“啊啊啊啊不能想不能想,江魚魚你最近思想很危險啊!!!”江魚魚在大床上翻了個身,用被子壓住了自己的腦袋,試圖擋住花灑聲,她仍舊自言自語道:“除開給你兩千萬兩部ip的大腿,他還是你大學老師,江魚魚你最近真的思想不端正,怎麼可以yy大學老師那什麼的姿勢呢!!!”
唸叨完,結果還是沒用,越是抵抗那幻想的畫面越是清晰,結實矯健的大長腿,窄瘦卻覆著八塊腹肌的勁腰,花灑下端正俊美被水打溼的臉龐,漆黑的眸半闔,修長如美玉的手指……
“啊啊啊啊——”
不行!
江魚魚不能讓自己如此yy江憫行了,一點都不尊師重道,她沒繼續在空調房待著,她看了眼陽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