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跟她說江憫行恐女的誘因時提過江家給江憫行介紹的相親物件,不就是想要主動親江憫行卻被江憫行毫不遲疑推下了車那位?
想到江憫行把女生推出車門的畫面,江魚魚沒忍住,噗嗤一笑。
陸學依:“你笑什麼?”
江魚魚忙收了笑,不好不好,畢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陸學依眼下有了新男友,過去的事自然不會再放在心上。
她道:“想到了以前演戲時候的一些樂事。”
陸學依道:“你以前在娛樂圈工作?完全沒想到江憫行會跟你這樣的人談戀愛?”
兩人眼下離得近,瞧著陸學依面上淡淡,但沒想到說出口的話這麼具有攻擊性,所以說,她其實還是在介意當年江憫行拒絕了她的獻吻一事?才對江憫行的‘現女友’看不順眼?
江魚魚待人向來都是有來有往,陸學依鄙夷她的職業,那她也沒必要做出一副溫柔姿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學依,慢條斯理地回:“嗯,憫行從頭到尾就喜歡我這樣的,對於其他型別的女人,他都會毫不留情推開的。”
“推開”這兩個字像是刺痛了陸學依的自尊心,她瞬間黑了臉,抿著唇呼喊簡頌,“可以打了。”
簡頌回了陸學依身後,江憫行到了江魚魚身前,低聲問她,“相處不太愉快嗎?”
江魚魚如實點頭,“江老師,這場網球事關您‘女朋友’的臉面,您可得打的認真點。”
江憫行一隻手抬起撥正她的帽子,“不會讓你丟臉面。”
陸學依對江魚魚具有攻擊性,連帶著簡頌莫名帶了點攻擊性,兩人幾乎全把球往江魚魚這裡打,球並不算刁鑽,江魚魚都能接住,但跑來跑去,極耗體力,陸學依看著江魚魚汗涔涔臉色潮紅的狼狽模樣,心情好極了。
江瑤打了幾個球,嫌累,早早坐在了成黎身邊看球,她見江魚魚跑來跑去接球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心疼了一秒,心裡暗自嘀咕明一早江魚魚的腿跟胳膊都得酸地抬不起來,她跟成黎道:“大伯母,陸學依跟簡頌在針對江魚魚啊,我看著陸學依也沒那麼淑女嘛。”
成黎坐的筆直,面色板正,不看江瑤,只輕斥:“競技場上就該活力四射熱情洋溢,這跟淑女與否並不具有直接關係。”
江瑤吐舌,沒敢說那江魚魚更活力,就算一直接球汗流浹背也沒絲毫不悅,反倒一直抿笑,更具活力和韌勁,分明就是大伯母不喜歡江魚魚才視若無睹江魚魚的活力四射。
陸學依見江魚魚快要跑不動,笑了下,眼神裡帶著對江魚魚的鄙夷,她對簡頌使了個眼色,示意簡頌可以用一個刁鑽球搞定這場比賽,簡頌收到示意,一改剛才打法,直接直線突襲過去一個網球——
江魚魚面上微笑,心裡把陸學依罵個狗血淋頭,真的無語啊,這對小情侶針對起她來是毫不心軟的,她人在哪,這對小情侶就把球擊到哪,江憫行都貼著她站了,簡頌反倒徑直把球打在她右手邊的位置,迫使她必須親自接這個球,她算是看出來了,兩個人不是想打贏她,就是單純想看她跑來跑去而已! 眼瞧著落到近點另一處的網球,江魚魚沒力氣跑了,正要擺爛似地放棄時,江憫行卻猛然間躍進她的視野,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顆球打了回去,簡頌跟陸學依都沒反應過來,那顆球擦邊飛了出去。
很漂亮的一個反擊球,江魚魚忍不住用僅有的力氣高喊一聲,“帥死了!”
第一場比賽陸學依簡頌輸,但江魚魚累的夠嗆。
第二場江魚魚沒上,一場快要累死她,江憫行遞給她一瓶礦泉水,見她秀白鼻尖上掛的汗珠,他用手刮掉了,垂眸看她,“在這歇著,第二場我一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