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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憫行:【她只會告他強/奸,不會接受他的道歉,陳正。】
陳正:【好好好知道,我懂了,每次一本正經叫我名字的時候就準沒什麼好事,你別怪我多嘴,主要是小嫂子人在娛樂圈,想往上走的快又高,人際關系挺重要的,你不了娛樂圈,我才想著問問小嫂子一聲,不過你態度這麼堅定,我也不說什麼了,李振華那頭豬確實也該進橘子關一關了。】
陳正:【那個大堂經理有沒有跟你說酒店走廊監控的事。】
江憫行:【嗯,李振華昨晚凌晨就讓人聯絡酒店大堂經理想銷燬監控影片。】
陳正:【笑死,幸虧酒店是你們江家旗下的,不然這證據現在早就被毀了。】
懷裡的女生似乎被他打字時微微晃動的手臂驚擾到,嘴裡嬌氣哼了一聲蹙了眉,江憫行手撫上江魚魚的後背,輕輕拍了拍,給陳正簡單回了最後一條訊息。
江憫行:【一會見,不聊了。】
江魚魚是被江憫行喊醒的,她才睡了四十分鐘,人有點迷糊,靠著江憫行懷裡撲閃著眼,嘴裡迷瞪瞪,“嗯?幹嘛?”
江憫行手抬起,捏了下她的腮,他捏了一下,就收了回去,“起來吃飯了,吃完飯去做妝造。”
江魚魚哼唧唧“哦”了聲,模模糊糊記起什麼來,她揪著江憫行的襯衣,仰頭眼皮困極地半閉半睜,問他,“您好點了嗎?還難受嗎?”
江憫行看懷裡還迷瞪瞪的江魚魚,問:“沒好的話怎麼辦?”
“沒……沒好的話,那給您下猛藥吧。”江魚魚腦子還沒清醒,直接抓住了剛才他握朱羽容的那隻手,摁在了自己身上,她又困極地閉上眼,哼唧道:“您手在這消消毒,就不……不難受了。”
江憫行看著懷裡又打起輕鼾的江魚魚,眸光移到她雪白真絲襯衣裹住的兩團,並沒聽她的話,大手挪開了,他今早不想兩次高舉旗杆。
也沒再叫醒她,又過了二十分鐘,鄔歌敲門喊江魚魚做妝造,江憫行喊醒江魚魚起了身,跟江魚魚一同出了房間。
江魚魚完全不記得剛才睡得迷迷糊糊做過什麼,跟江憫行暫時告別就去節目地點做妝造,錄了大半天節目,工作結束,江魚魚折返回酒店,簡單收拾了下行李箱,便跟江憫行下了樓。
陳正隨念兩人也在,江魚魚便帶著墨鏡和口罩跟江憫行手牽著手,到了一樓大廳,卻被李振華那頭肥豬堵住。
李振華眼裡帶著和善的笑,朝江憫行伸手,直來直往道:“江先生,我是不知道江小姐在跟您交往,昨晚才冒犯了她,我在這裡跟她道歉,並允諾給江小姐兩部大製作好餅,還希望江先生和江小姐能大人有大量,不再計較這事。”
李振華是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江魚魚一個人身單力薄,沒錢沒勢力,他要銷燬掉酒店監控和各種對他不利的證據太過輕鬆,即便被江魚魚告也就是隔靴搔癢沒什麼影響,但眼下江憫行插手,江家有錢有人脈,酒店走廊的監控他完全插手不了,連警橘裡關於他涉嫌□□江魚魚在她身上留下的指紋和毛髮記錄都完好不缺,動不了分毫,這兩樣有力證據,外加江家的錢勢,他這次絕對會吃個大虧,說不定真要吃幾年免費午飯。
跟江魚魚道歉補償是眼下唯一能做的,誠邀人吃飯不成,他只能來這裡堵人。
江魚魚一見李振華,真的很想惡狠狠上去用她的馬丁靴踹上他的豬臉,但她壓抑著,口罩下的嘴角緊抿著,想要一口回絕掉李振華的道歉,轉而她想到自己的處境,日後跟江憫行合約結束,他就不再是她的依靠,可她還要在娛樂圈混,不接受這個人渣的道歉,倘若三個月合約結束,官司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