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這個年紀也沒有到看破紅塵的地步吧。”
鄔歌冷漠道:“我不羨慕,我只覺得你那位老師是個有錢可靠的大善人。”
隨即又道:“前段時間讓你去勾引江老師,你不敢,現在又來羨慕,哼哼,羨慕不如行動,再去勾——”
“鄔姐您請打住!”江魚魚再次重審,“我就是羨慕,xian羨,u慕!不是嫉妒!”
“哦,這兩個詞不都一個意思?”
“……”江魚魚起身去臥室睡覺,“反正我沒有再勾引江老師的意思!”
江憫行出差的第一天,江魚魚不用扮演假女友,工作還沒正式開展,她閒得無聊,乾脆報名了她上次跟江憫行去度假區遊玩時就想學的游泳,場地在公寓附近,江魚魚一早就開車過去游泳館了,要的是女私教和單獨訓練場所,圖個清靜安全。
江魚魚學了一上午,帶上口罩從游泳館離開,往停車場方向走時,突然被人群中伸出的一隻手抓住了手腕,對方力道抓的死緊,指甲都要掐進她的面板裡,江魚魚疼的要死,低頭看了一眼。
抓她手腕的那隻手背正中間有一道醜陋的水果刀寬的傷疤,是從手背直接貫穿到掌心才會有的疤痕,像是時間過了太久,傷疤已經變成很淺很淺的潤白。
江魚魚只看見那道疤,沒看見人臉,徑直冷下臉,用力甩開那人的手,大步往外走。
任雪寧站在原地,朝江魚魚的背影喊道:“江魚魚,我們找到你了!你別想再想丟掉我們!!”
江魚魚到了停車場,坐進駕駛室,她開車駛離游泳館時,透過車窗瞥向任雪寧,她很高很年輕,看起來跟江魚魚同齡,長得標緻,留著齊肩短髮,看著江魚魚車的神情卻帶著江魚魚厭惡的高高在上和憎惡。
下午江魚魚跟私教說了聲,沒過去訓練,晚飯的時候,跟鄔歌去外面餐廳吃飯,開的是鄔歌的車,她坐副駕駛上,百無聊賴地看向車窗外,在注意到任雪寧就在她小區車庫門口晃悠時,她煩躁地揉了揉長髮。
第二天,江魚魚宅家一天,傍晚的時候跟鄔歌提了想換房子,鄔歌問原因,江魚魚跟鄔歌提前吱個聲,她說:“有個很難纏的親戚發現我住址了,懶得跟她們糾纏。”
說這話時,江魚魚翻微博私信翻到了任雪寧最新的一條,昨天發來的。
任雪寧:【江魚魚,你有本事就別出席線下活動,別出小區門,不然你早晚要跟我們碰面。】
江魚魚垂著眼,退出了微博。
鄔歌問:“什麼難纏親戚?有沒有什麼黑料在他們手裡?有合照嗎?”
江魚魚搖頭,“什麼都沒有,所以他們威脅不了我,就像塊牛皮糖一樣纏著我。”
鄔歌放心了,“什麼都沒有那就別管他們,要搬家的話也行,找房子得要兩天,你這兩天不如就開我的車出門,或者別出門了,房子的事我給你辦了。”
江魚魚說:“行。”
晚上睡覺的時候,江憫行發來訊息。
江憫行:【明早出差結束,晚上有事情嗎?沒事的話一起回去。】
江魚魚看著江憫行的訊息,躺在床上出神好一會。
她如果跟江憫行一塊回江家宅院,白天江憫行會送她回來。
她小區因為住了很多明星,物業在隱私方面做得尤其好,地下車庫除了系統中錄入的車輛,其餘陌生車輛一律要是想進,需要戶主在車上,況且江魚魚也不想每次都麻煩江憫行進出入地庫,但是讓江憫行把她放在小區門口,她絕對會撞見夜以繼日守在小區門口的任雪寧。
更糟糕的情況是,任雪寧纏她不要緊,要是去纏江憫行——
她蹙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