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至先禮後兵。過了境以後給肖總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肖總這才接通！
「燕先生？好久不見了，您身體康復了嗎？」
肖總客客氣氣的，燕至笑了笑，現在還沒必要撕破臉呢。
「身體好多了。但養身體這段時間，一直思念著小四兒，小四兒總再對我哭，問我什麼時候接他回家！肖總，我現在身體沒有大礙，親自來接小四兒，您告訴我小四兒到底在哪。」
「聽燕先生這意思，您並不相信他已經為了您而死這事實了嗎？」
肖總這話誅心了，刺痛了燕至，也讓泰格陸江眉頭都皺了起來。
燕至壓住沖天怒火，儘量保持不動聲色。
「死了總要有墓地吧。我要去墓地祭拜。見見他。」
「沒這必要了燕先生，您是大忙人，祭拜手下這種小事就不用您過來了！我會幫忙轉達您對小四兒的思念。墓地陰氣重，您還要多多保重才對！」
「小四兒的骨灰到底在哪！」
「我妥善安置！」
「不能告訴我嗎？」
「我覺得沒這必要。大概陸先生和泰格先生沒能很好的轉達我的意思，燕先生，小四兒為您死了，您就不要在抓著他不放了，讓他自由了吧。」
「我們可以見面詳談嗎？」
「沒這個必要了，燕先生，我和您的關係只是因為小四兒牽連起來的，現在小四兒沒了，我和您也沒有業務往來，沒必要再見面。您還有事嗎？我這邊有個會，下次再聊。」
肖總就這麼不陰不晴的掛了電話。
燕至用力一捏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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