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知道吳老闆和陸江合作後，也挺高興的，特意找了陸江，告訴陸江只要鐵礦粉合格，有多少要多少，利隆集團全部收購。不會低於市場價。
和吳老闆的合作合同簽訂的很快。雙方都沒有意見，正式合同簽下來吳老闆就要回外五市了。邀請陸江過去一起看礦山。
燕至看著電視，就覺得吧，陸江的眼睛沒移開過，一直黏在他身上。
燕至假裝沒感覺到，陸江這幾天一直這樣，回到家就看著他，半夜睡覺醒了，有時候還能看到陸江盯著他呢。不是熱情，也不是寵愛，就好像在看著什麼新鮮動物那麼觀察。
電視裡演的是農村狗血劇，倆孩子打架女主角身為當媽的不聽兒子解釋把兒子轉到工讀學校這麼坑兒子。燕至噗嗤笑了，換個姿勢，從半靠半坐，躺倒陸江的腿上。陸江給他蓋蓋小毯子。
「葡萄。」
燕至提要求，陸江端來葡萄，扯開一個小口，往燕至嘴裡一擠，葡萄肉就到了燕至嘴裡，陸江嗦了下葡萄皮，再把皮丟到一邊，手伸到燕至嘴邊，燕至把葡萄籽吐到他手心。
看到沒，燕大爺就是這麼作威作福的！
「有人暗戀小四兒了。」
燕至吃著葡萄和陸江話家常。
「好事兒啊。」
「梧桐朝的一個女服務員，小圓臉有些胖但是很可愛，這幾天都是這小姑娘來送水果送點心。看到小四兒臉就紅。你給小四兒漲點工資吧。他要娶老婆。」
「漲到六千。」
「唐城市我也不熟悉，你不是說有地產公司的股份嗎？你幫忙找個樓盤唄。價格便宜點，小四兒要是和這姑娘結婚了，總要有地方住吧。」
「這事兒好辦，我留意著。」
「恩。」
燕至縮了縮腿，躺得更舒服一些。
眼睛直視前方看著電視，陸江胳膊肘戳在膝蓋上，光明正大的低著頭觀察著燕至。
這倆都眼珠子把人看的發毛。
燕至被他看的後背僵硬。
「你明天不是和吳老闆一塊去外五市嗎？這次去肯定不是三兩天就回來，不去收拾行李嗎？」
「考察看看地形，放幾件內衣牛仔褲就行了唄。」
「那邊的蟲子很厲害的。有一種螞蟻挺大的，咬人特別疼。關鍵不咬人也長疙瘩。它身上帶一種毒液，爬過的面板都會紅腫瘙癢。被咬一口疙瘩能有桔子這麼大。還疼上好幾天呢。我給你準備藥水了，就在藥箱裡呢，你去放進行李箱裡。」
燕至推推他，把頭抬起來抓過一個抱枕墊在脖子這，讓陸江去收拾行李。
陸江不去，坐著不動彈，就拖著腮幫子看著燕至。
「明早我塞包裡就行。」
燕至瞟他一眼，他還在看。
燕至眼睛一轉。翻個身，從面朝電視，變成面朝陸江。往上挪了挪，再一次枕著陸江的腿，這就變成面朝陸江的小腹了。
「出差了捨不得我？」
「恩、」
陸江點頭，是捨不得。這次少說也要一週見不到。
「這麼看我怕忘了我長什麼樣子嗎？」
「我也不健忘。」
陸江摸摸燕至的臉，低頭在他鼻尖的芝麻粒那麼小的黑痣上親了親。
「我就是多看幾眼，想你的時候看不到，我就翻翻記憶，把我媳婦兒調出來回憶一遍。」
陸江嘴巴也甜得很。
「看得清嗎？」
「我也不近視眼，怎麼看不清。」
「我覺得你看不清。」
燕至往前挪了挪腦袋，隔著襯衫，親了親陸江的小腹。
「光看我的臉怎麼行？我脫了，你慢慢的，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