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毛線棒針,玻璃餐廳裝修,他去看裝修成果,搬著板凳在門口織毛褲。
去城南查賬看自助餐廳的生意,坐在收銀臺邊織毛褲。
拉線扯線,棒針紛飛。
那些服務員啊,用餐的食客啊,都把晏柒織毛褲當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現在會織毛衣的
很少,大男人織毛衣的更少,但人家就是神態自若的安安靜靜的織毛褲,有人結賬就放下手裡的活,笑得燦爛去結賬,然後繼續織毛褲。
風棠有時候泡在圖書館裡,晏柒去接他,需要等一會,他也在圖書館裡安靜的織毛褲。誰能想到,他兇狠的時候提著刀,刀尖滴血的往外衝。兇狠如地獄修羅。可現在他安靜的坐在一邊,像個織女織毛褲。
天使和惡魔,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