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的伺候著高棟。
一早起,風淳就穿著睡衣下樓,跑進高棟的房間,扶著高棟坐到輪椅上,推進洗漱間,倆人在一起刷牙洗臉,幫著高棟換好衣服就推到餐廳,不管吃啥,他們倆用比盆子還要大的碗吃飯,倆人就用著一個碗,風淳往高棟嘴裡塞一口,自己抽空在吃一口,一個碗一個筷子,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在問高棟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他就去店裡看賬目看生意,中午回來在伺候高棟吃飯,然後送回房間午休。要是風淳下午沒啥事兒了就不出去,等高棟睡醒了,推著高棟出去轉轉。晚上,洗腳,洗一隻腳也幫他洗。
“這腿還墜墜的疼嘛?”
風淳給高棟揉著受傷的那條腿,摸著都沒有好腿肌肉結實了。
高棟躺的四平八穩,用一個馬上蓋棺入殮的姿勢,把手放在胸前,閉著眼睛。
‘‘恩〇”
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風淳等了一會,一邊揉著一邊看高棟,按理說,高棟該接話題了,可他就恩了一聲沒下文了。
“今天跟我爸玩啥了?”
風淳覺得這麼尷尬不行,沒話找話,拉著高棟聊天。
“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