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在極力剋制心中磅礴的思緒,故意變得面無表情。
現場聆聽無法察覺的落差,在兩段音訊連續播放之後,尤為明顯。
熠熠是絕無僅有的天才,絕對不會出現忘記了旋律、忘記了情感這樣的失誤。
鍾應皺著眉沉思,他忽然想起了什麼,重新開啟了熠熠的影片主頁。
最新的影片,仍是二胡獨奏的《春望》。
他簡單搜尋,就找到了熠熠用朝露演奏的《長歌行》。
二胡的絃音隨著熠熠的白弓揚起,逐漸透出這首曲譜的溫暖。
朝露易逝,留下的輝光,仍舊熠熠灼眼。
但是,鍾應聽不出裡面本該帶有的落寞和嘆息。
顫動的銀弦,仍是熠熠的銀弦,影片裡整首樂曲只剩下了高歌暖陽與春光,再沒有現場演奏時全情投入的深思,也沒了幻覺一般的憂愁。
這不是鍾應第一次感受到影片與熠熠現場演奏的區別。
還有那首《春望》。
他和連生熠在音樂房的古琴、二胡合奏,遠比連生熠上傳的獨奏影片,深邃、遼源、低沉。
彷彿傾盡了一位演奏者全副身心,才得到了一滴淚水,濺落在斷壁殘垣的花朵上。
卻也讓演奏者嘴唇發白,虛弱得像要昏死過去。
周逸飛還在不斷的發出來自剪輯大師的困惑。
鍾應卻完全明白了這是為什麼。
熠熠在錄影的時候,故意收斂了自己的悲傷、憂愁、惶恐。
可她本就是在悲傷中浸潤的孩子,又怎麼能做到去掉了靈魂,再彈奏出絕妙的旋律。
「也許,熠熠只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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