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雅社的忙。」
有了鼓師和馮元慶合奏, 那麼編鐘進入遺音雅社的合奏名單,順理成章。
戲班有戲,他就去敲鼓。
遺音雅社有演出,他就去敲編鐘。
雖然不是什麼聲樂大家,但是他經驗豐富,駕馭相似的敲擊樂器,自然不在話下。
只不過,經驗豐富的鼓師,敲奏的編鐘與馮元慶這樣追求古韻古音的研究者不同。
他喜歡隨性發揮、即興敲奏,還能單獨用編鐘,敲出些崑曲、越劇常演的節奏。
按馮元慶告訴柏輝聲的說法,這位鼓師時時能做「雨點急急,雷聲陣陣」音,頗有新意。
好景不長,日軍佔了清泠湖,戲班子早就散了場。
遺音雅社一停演,於經業就離開了清泠湖,了無音訊。
又過了十來年,馮元慶回國。
再見面,於經業已經是西洋樂的樂師。
敲的是小軍鼓,穿的是綠軍裝,再也不談編鐘、二胡、鼓這種「上不得檯面」的舊文化,他們也就漸漸淡了交際。
鍾應安靜的聽。
年代久遠的事情,經過一代一代的轉述,竟然有些民間高手、淡泊名利的味道。
或許是馮元慶先生向來心胸寬廣,不與柏輝聲去說別人的壞處。
又或是方蘭不好談論長輩們的過往,言辭委婉了許多。
畢竟,他明明記得,沈聆筆下的「於鼓師」,哪有這種仗義出手的魄力,又哪有什麼新意。
總會忘記他們編排好的樂曲,臨上臺了胡亂一陣敲奏,弄得遺音雅社的音樂家,既心疼編鐘,又得想辦法補救旋律。
然而,他並未做聲,仍是專注的去聽方蘭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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