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雲慈祥笑出聲,認真的糾正道:「天賦皇權這種事,他們也是和我們學的。只不過經歷了一代一代史書完善、修改,他們改掉了生硬照搬的痕跡,卻改不了受我們影響的根源。」
他伸手,翻回那份手稿,寧明志的批註清晰可見。
「在《漢樂府》,蒲葦冥冥是為戰死將領哭訴,在《天降》,蒲葦冥冥也能成為他們戰死沙場將領的哀悼。」
「音樂,本就無法說誰對誰錯,哪怕論出個先來後到,真正受到盛讚的也不一定就是先來者。」
樊成雲在國際上走動頗多,深懂文化與文化之間的交流與影響。
無論是中華文化,還是西方文化,都在無可避免的互促互進,潛移默化。
聽眾喜歡載寧學派的日本古曲,也喜歡中國古琴的名曲,到了真正的舞臺,再去控訴誰偷誰搶誰篡改,到了最後卻失去了音樂誕生的緣由。
樊成雲嘆息一聲,說道:「我一直期望的,不是打倒什麼載寧學派,也不是禁止他們彈奏載寧四曲,而是真正演奏出遺音雅社的《漢樂府》,告訴日本人,告訴這世界——」
「寧明志不過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可笑至極。」
鍾應眼睛泛光,從師父期望之中,見到了廣闊的未來。
他說:「這也是我的期望。而且,我們很快就能實現這樣的期望!」
文無第一的交流,更應該將獨屬於中華的樂曲推廣出去,遺音雅社重登舞臺,就是他們宏偉目標的初始。
樊成雲笑著看他的徒弟,伸出手拍了拍鍾應的肩膀。
「《挽柩歌》編排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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