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明志靈魂裡跪給了他的天皇,自然認為他沒錯。爺爺來,對他一頓迎合,他覺得理所當然;我來,對他一頓斥責,他覺得無所畏懼。」
鍾應一邊說,一邊想起寧明志蒼白醜陋的老臉。
「也許,他只會為一件事感到怒火中燒,氣到心臟驟停——」
「什麼事?」
厲勁秋充滿好奇,他就愛聽這個。
然而,鍾應笑了笑,視線意味深長的落在遠山身上。
這載寧宅院四處都是監控,身邊還要安插一個聽得懂中文,時時跪著匯報的探子,可謂是天羅地網。
鍾應心裡清楚,一句不說,推開了猗蘭閣的大門。
安靜的築琴擺放於琴桌,莊重清幽,哪怕世上千年,對這張十三絃築來說,也不過是轉眼一瞬,浮雲如煙。
他拿起輕巧瑩潤的竹尺,低聲念誦:
「蘭之猗猗,揚揚其香。不採而佩,於蘭何傷。」
寧明志想的,只有沈聆,寧明志怕的,也只有沈聆。
如蘭枝玉樹般純粹的沈先生,正像這一曲《猗蘭操》,牽動著寧明志的心思,卻對寧明志棄之如敝履。
真想擊潰寧明志厚實的心理防線,讓他罪有應得,還得依靠八十年前的一場孽緣。
鍾應不解釋,仿若凝視築琴,起了個樂曲的前奏罷了。
厲勁秋專注看他,顯然不懂這首詩詞的深意,更不懂鍾應為什麼執尺而不擊築高歌。
眼前這張細頸築琴,厲勁秋在樊林琴館,見過相似的琴絃,由鍾應擊響,聲淒樂哀,著實獨特。
他等著鍾應縱情於琴,但是鍾應竟然將手中竹尺,遞給了他。
「試試?」鍾應笑道。
「我?」厲勁秋驚訝的看了看竹尺,又看了看鐘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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