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憐憫的目光。
「你好可憐,你心心念唸的沈先生,至死都沒有一字提及你。他說,他這一生,只有一件事後悔,那就是將十三絃築命名猗蘭,送給了配不上猗蘭的偽君子!」
寧明志劇烈急喘,異常痛苦。
醫生們連忙為他注射藥物,維持著他岌岌可危的虛弱性命。
靜子女士見狀,連忙跪著上前,出聲婉言哀求道:「父親,您將這些錄影贈予鍾先生吧,他若是看完了學文的影像,一定不會再如此的生氣。」
「他也是我們家的後人,他會懂得學文的苦心。」
她的話,徒勞的想要為鍾應圓場,想要依靠林望歸的錄影,讓鍾應迴心轉意。
然而,鍾應巋然不動。
師父吩咐他帶回去的影像,近在眼前,只要他學著靜子、學著遠山、學著致心跪一跪、求一求,必然能夠得償所願。
可他挺直了腰板,站在那裡,冷笑著看寧明志。
任憑靜子無論努力,他都不會軟下脾氣。
「我、我給你。」寧明志眼睛模糊,眼淚胡亂流淌,信了靜子的話。
他仰視鍾應,聲音孱弱說道:「只要你擊築讓我滿意,不要說十三絃築,還是遺音雅社的樂譜、古籍,就是這棟載寧宅院,我整個載寧家族的財產,都可以給你。」
「鍾應,只要你彈奏它,我求你彈奏它。」
寧明志聽進了靜子的話,將他從未欣賞、從未喜歡過的侄孫,當成了最後的指望。
他說:「你看看這些錄影,都是學文的錄影,都是你爺爺的錄影。」
「我是多麼的喜歡他,你又多麼的像他。小應,我把錄影都給你,只要你彈琴,只要你擊築!我什麼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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