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應忍著眼淚,見他眼睛泛光,誠懇說道:「不過,我斫制的古琴,倒是受到這位朋友的誇獎,也就是他不嫌棄我,肯教我這一首失傳的《猗蘭操》了。」
和室緩緩迴蕩林望歸的話語,鍾應知道他說的朋友是誰。
是樊成雲,他的師父。
林望歸看向鏡頭旁邊,似乎那邊有他對話的人。
他說:「伯爺爺,我近年常去找沈家的人,有幸見到了沈先生的遺書。他說您的琴技深得他心,也說您的十三絃築是他記掛了一生的琴。」
「這麼多年過去了,能不能請您將琴還給沈家?」
林望歸的請求話音剛落,鍾應就聽到了暴怒的斥責。
「你也給沈家當說客?!那是靜篤送我的琴,就是我的東西!你給我滾!」
聲音清晰,沒有錄入寧明志的表情,鍾應都聽得一腔火起。
然而,林望歸卻眉目無奈,勸道:「伯爺爺,您別生氣。主要是我見過了他們家的年輕一輩,聽過了那人的琴,心裡想起了沈先生罷了。」
「那人叫樊成雲,是沈先生妹妹的小孫兒,他年輕俊朗,彈得一手好琴。」
林望歸垂眸伸手,摸了摸身前的七絃琴,笑著說道:「這一首《猗蘭操》,如果是他彈給您聽,那該多好。」
寧明志不氣了,也不怒了,好奇的詢問林望歸關於樊成雲的事情。
可爺爺笑容溫柔,說道「我與他不熟」「我和他說不上話」。
又道:「那人是個琴痴,又仰慕敬佩沈先生,所以討厭我這樣的人。」
「不過,也是他告訴我——」
林望歸態度始終平和謙卑,「沈先生臨終前,一直惦記著十三絃築,想要再見它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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