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到,還慘遭鍾應一番諷刺。
遠山神色不安, 看了看致心, 又看了看琴。
致心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出聲說道:「鍾先生好好休息, 我們先告退了。」
話音剛落,他們就腳步迅速的離開了猗蘭閣。
只留下了一張築琴。
然而,鍾應安靜的站在琴桌前,仍是一語不發。
哪怕大門緊閉,夜深人靜,他也不過是長嘆一聲, 離開了築琴,離開了監控的範圍。
夜色中的載寧宅邸,醞釀著深沉如黑夜的風暴。
遠山和致心焦慮萬分的趕回和室,果不其然聽到醫生們低聲的勸慰, 還有他們師父的低聲哭嚎。
「他為什麼不彈琴, 他為什麼不擊築?」
「那是寧學文求都求不來的猗蘭琴,我能給他,我都給他!」
「給我叫鍾應過來, 我要見鍾應!」
「載寧大師」「您冷靜下來」的呼聲之中, 遠山心中驚恐悲切的跪在室外,慌亂的想要起身去叫鍾應。
可他還沒站穩,又被致心一把抓住, 摁回原地跪著, 只能見到致心衝進去安撫的背影。
「師父, 鍾先生不過是因為指尖傷口未愈,說些氣話罷了。」
「您說過,人心相齊,方能奏響佳音,現在強迫他擊築,奏出來的也不過是哀怨傷感的樂曲。」
「等鍾先生的手好了,再讓他彈琴擊築,不是更好嗎?」
致心柔聲勸告,眼神示意醫生們動作。
寧明志怒氣洶洶,總算在藥物的控制下,平復下來。
弟子們伺候著寧明志躺下,老人疲憊蒼老的閉上眼。
那些藥能讓他軀體平靜,卻平息不了他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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