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兒,你聽我說。」
門口的爭執,幾乎變成了戈德羅的哀求。
他心痛的抱著楚懷不肯放手,唯恐妻子跑出去出事。
「你現在頭痛,剛吃了藥,你再等一會兒好不好。」
說著,又妥協般承諾道:「我陪你去找、我陪你去找。」
楚慕呆愣在原地,他甚至懷疑戈德羅在跟楚懷演戲。
但是楚懷的擔憂、楚懷的痛苦,都不可能作假。
蒼老的容顏就是備受病痛折磨的證據,他能夠看得出,此時楚懷皺著眉,忍耐著頭痛,依然固執的要去找他。
楚慕沒有預料過這樣的情況。
他想像之中,不過是見到一位病人躺在床裡,虛弱的用語言攻擊他的良心。
可楚懷的語言,擲地鏗鏘。
她說:「小慕不能出事,他才十歲!」
沒有半句譴責、示弱,卻聽得楚慕心中酸楚,喉嚨哽咽,恨不得過去抓住她的手,認真的告訴她:我不值得你這樣。
忽然,他身邊跑過一道人影。
鍾應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那把雄蕊琵琶,追了過去。
「楚懷女士。」
年輕人的手指輕輕撥弄琴絃,發出的清亮聲響,足夠吸引楚懷的注意力。
「您的弟弟,是不是總帶著這把琵琶?」
楚懷抓著戈德羅的手,頭痛的折磨令她神情恍惚,但她依然認得那把雄蕊琵琶。
「這是雄蕊木蘭。」
她推開戈德羅,走到了鍾應面前,「為什麼小慕的琵琶在你手上?」
鍾應正在考慮編點什麼謊話,穩住楚懷。
卻橫空一聲話,打斷了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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