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樊林,我們得再查查沈先生的日記書信,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一轉頭,他盯著鍾應算起帳來,「你把日記的事情,告訴了貝盧的文物修復師?」
「師父,那個周俊彤真的相信貝盧編造的故事,也確實喜歡文物。」
鍾應言辭懇切,「我不希望這樣的好人,一直尊敬一個可恥的小偷。而且……她知道這琴是假的以後,看起來好像很傷心。」
樊成雲猶豫許久,最終沒有批評鍾應的冒失。
他閉上眼依靠在車座上,無比疲憊。
「何止是她。」
樊成雲聲音宛如喟嘆,「多少人都為了這琴傷心至死,難以瞑目。」
車輛在喧囂城市裡穿行,遠離了市中心的繁華,漸漸開往僻靜處,最後停在一片寬敞院落前。大門懸掛著復古牌匾,寫著「樊林」二字。
鍾應跟隨樊成雲,徑直走進了樊林北側的琴館。
充沛的陽光隨著他們照入內堂,裡面整齊擺放著無數樂器。
古琴、琵琶、二胡、編鐘、十三絃築,皆是琴館原主林望歸,用了大半輩子的時間所制的作品。
琴館正中央的位置,擺放著簡單供桌。
一張鑲框的彩色遺像掛在牆上。
樊成雲走進去,點燃一柱清香,端正的插在香爐裡。
「望歸,雅韻還是沒能回來,你得再等等。」
可惜,彩色遺像上的故人,已經無法笑著回答他。
鍾應沉默的放下琴箱,取出樸素的秋思,放回原來的位置,與室內端正擺放的另外四張琴並成一列。
接著,他轉身走到投影儀前,開啟了儲存的日記掃描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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