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屬,都是無法掩蓋的侵佔和掠奪。」
他不認可日本侵略者,不代表他會認可義大利掠奪者。
「哈里森貝盧所做的事情,和當年的日本侵略者,沒有任何不同。」
助理咬牙切齒,臉色漲紅,「我不允許你把尊貴的貝盧先生,與無恥的侵略者劃上等號。」
「好吧,那我換一種說服。」
面對他的盛怒,鍾應已經學會了保持平靜。
對於無賴的詭辯,他只用拿出事實證據,就能將他們虛偽的嘴臉撕得粉碎。
「今天的博物館之行,我很滿意。因為我見到的許多文物,都證實了我對沈家流失藏品去向的猜想。」
鍾應笑得輕鬆,不會在這些人厚顏無恥的狡辯裡感到憤怒。
「請您記得將我待會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你們尊敬的貝盧先生——」
他眼睛熠熠生輝,發音清晰又緩慢,保證對方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夠有機會,見到貝盧藏在收藏室裡的中文書信。因為任何一個中國人、任何一個看得懂中文的人,都不會覺得那是象徵友誼的信件。」
「那是一位失主對強盜的控訴。」
「更是沈先生臨終前最後遺憾。」
「貝盧沒有親手殺人。」
鍾應視線堅定、斬釘截鐵的說道,「但他是害得沈先生死不瞑目的罪魁禍首!」
第12章
助理一臉震怒,彷彿從沒見過鍾應這樣的人,能把他說得啞口無言。
他看起來甚至想動手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年輕人,視線看向旁邊的保鏢,隨時都想跟保鏢一起安排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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