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秋比他更困惑,「鋼條製成的carillon,用槌敲擊的金屬樂器。不是《景星》的錄音裡就有嗎?就是那個,叮叮噹噹,咚咚噹噹?」
繪聲繪色的模仿,讓鍾應哭笑不得。
「看起來,這版十二年前錄的《景星》的確音質不太行。」
他抱著築琴,挑眉說道:「那不是鐘琴,那是編鐘。」
厲勁秋:?
「編鐘?」
厲勁秋沒怎麼聽過編鐘的演奏,這種超大型的打擊樂器組,他甚至都沒見過實物!
「你們哪兒來的編鐘?不,我的意思是,我以為你們用鐘琴模擬編鐘的聲音,結果你們仿製了十絃琴、築琴,還仿製了編鐘?」
鍾應之前的鬱結沉悶,被厲勁秋的問話一掃而空。
「對,爺爺仿製了編鐘。但是它的體積較小,達不到遺音雅社照片裡的規格,所以聲音才讓你誤會了吧。」
他放下築琴,站起來說:「我帶你去看看爺爺的作品。他是真正的天才。」
寬敞安靜的樊林,佔地最廣的便是那間琴館。
厲勁秋心緒忐忑的跟隨鍾應,彷彿要走進一片聖地,而他剛剛還對聖地的所有者出言不遜。
走入了琴館,光線稍稍暗淡了一些,卻讓擺放在正中央的彩色遺像,變得清晰。
林望歸是一位目光慈祥的老人。
他去世時大約五十多歲,兩鬢斑白,黑色眼睛仍舊保持著光亮與溫柔。
厲勁秋鄭重上前,恭恭敬敬上了一炷清香。
「爺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會說話,您的琴很好,我是說,它非常適合演奏。」
鍾應聽見他努力的彌補,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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