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湖學院首演的音樂會,數千位音樂家預備役整裝待發,都願意為這一場千古遺音,做出貢獻。
不過,鍾應認真的要求的:「但是,我們的開場,是一首《挽柩歌》。」
「哦……」厲勁秋覺得這名字還挺空靈飄逸,「那是什麼歌?」
周圍發出善意的笑聲,大師們聽到了作曲家的問題,都覺得這位鍾應的秋哥,實在是比傳聞中更加可愛親切。
不像一個脾氣冷漠傲慢的年輕人。
厲勁秋不明所以,從大家的慈祥視線,都覺得這《挽柩歌》不同一般。
他皺眉看向鍾應。
鍾應勾起嘴角,說道:「《挽柩歌》是一首送葬曲。」
厲勁秋震驚了,他等著聽高雅肅穆的漢樂府,沒想到竟然以喪曲開場?
「為什麼!」
他不禁問出聲。
大師們的視線更加慈祥,鍾應收起了笑意,低聲念誦道:「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復落,人死一去何時歸。」
「蒿里誰家地,聚斂魂魄無賢愚。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躕。」
一首《薤露》,一首《蒿里》,詞曲哀婉,聲聲別離。
哪怕只是念誦這些詞句,都能感受到字裡行間的淒清苦怨。
可鍾應卻說:「我們想以一首《挽柩歌》,悼念遺音雅社故去的人。」
他們想做的,不是單純遺音雅社樂器的交響,而是匯聚了所有優秀樂器,為故人奏響完美樂章的旋律。
無論是西洋樂,還是新民樂,共同造就的燦爛音樂文化,應當在一首《挽柩歌》裡,轉告這些期盼著戰火熄滅,國富民強的偉大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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