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被楚慕噎得無話可說的鐘應,站在厲勁秋身邊,就像有了靠山。
大作曲家的形象逐漸偉岸,哪怕他們沉默的前行,鍾應都覺得前路充滿了希望。
他們慢悠悠的跟著楚慕,鍾應試探的出聲。
「楚老闆,其實你姐姐確實病得很嚴重,你應該去看看她。」
「有戈德羅照顧,死不了就行。」
楚慕明顯漠不關心,卻又追問道:「你去看過我姐了?」
「嗯。楚懷女士因為大腦裡的血塊和腫瘤,記憶減退得厲害,時常頭痛,確實很需要治療……」
鍾應猶豫片刻,覺得自己說再多,都不如楚慕和她見一面。
於是,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問過戈德羅先生了,他欠下大約十萬歐的賭債,一開始也是希望能夠在賭場給楚女士贏回醫療費,才會越欠越多。」
「賭鬼的話你們也信。」
楚慕重新點燃了香菸,心情似乎格外煩躁,又破天荒的和鍾應聊起來。
「他爛賭,欠那麼多錢早晚的事,只不過拿我姐的病當藉口罷了,跟我姐也很相配,都不是什麼好人。」
厲勁秋聽不慣他諷刺病人,反問道:「你呢,和重病的親姐姐爭奪十年前就分好的遺產,又是什麼好人。」
楚慕嗤笑一聲,停了下來,視線如刀般刮過厲勁秋。
鍾應以為他生氣了,卻發現他扔掉了菸蒂,指了指通往地下的樓梯。
「到了。」
時間還早,地下室的霓虹招牌還沒亮燈,也能見到紅紅綠綠的燈管,扭曲纏繞出「酒吧」的詞彙。
厲勁秋皺起了眉,「你就帶我們來這種地方談正事?」
「你說了地方我定,有什麼問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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