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子女士來了!」
打電話那人驚喜的說出聲。
剛才還笑容燦爛誠惶誠恐的說客,笑容收斂些許,眼睛放光!
「樊先生,靜子女士這次親自來了,她怕您不願意見她,所以讓我們先來。」
那人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語氣都變得雀躍,再沒了之前的憂慮。
「您和她是多年朋友,我們可以不在這裡,您總是要見一見她的吧。」
鍾應不清楚什麼載寧,也不認識什麼靜子。
然而,對方說得信誓旦旦,連準備趕客的絮姐一時都摸不著樊成雲的意思。
因為,他沉著臉,對這些人深惡痛絕,但對靜子又狠不下心。
「我和靜子確實是多年的朋友。」
樊成雲的聲音,輕微的像是嘆息,「既然她都來了,有什麼話還是當面說吧。」
秋雨之後的樊林,安靜清幽,唯獨門外站著一群人,信守諾言的不入琴行、樊林半步,等候著姍姍來遲的靜子。
鍾應站在師父旁邊,見了這些人的做派,聽了名字,有了不少猜測。
他低聲問道:「師父,那個靜子是日本人嗎?」
「對。」樊成雲神色憂愁,煩惱痛苦的說,「但她一直和中日友好協會往來,沒來過樊林。」
他抬眸看了看鐘應,伸手拍了拍徒弟的手臂。
「她是幫助我們的人。」
這話彷彿在讓鍾應放下心中的仇視,將仇視的尖槍對準正確的敵人。
「她也幫助著許多在侵華戰爭裡倖存的受害者。」
日本侵華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只要擁有良知的日本人,都會震驚於侵略者的殘忍與酷刑。
那些從古至今,為死難者申訴的日本人,為死難者保管證據的日本人,還有為死難者奔走的日本人,在史料與新聞之中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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