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應,透著一絲絲欺負小孩子的意味,充滿了大人們的惡趣味。
厲勁秋笑著問:「樊大師,您就是那時候收鍾應當徒弟的麼?」
「對。」樊成雲慈祥看他, 恢復了一貫的正經, 「因為小應很像他。」
樊成雲見厲勁秋神色困惑, 哈哈笑著補充道:「像他爺爺一樣!」
回憶起那時的鐘應, 樊成雲的話語輕快。
「小應啊, 和望歸脾氣像,長得像。我當時見到了,就像見到瞭望歸的翻版小娃娃,他彈琴的樣子,跟他爺爺校音的姿勢,沒兩樣啦!」
厲勁秋對林望歸一無所知,他正想問鍾應的爺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我才不像爺爺。」鍾應的反駁遠遠而來。
一點兒也不像爺爺的鐘應,出聲打斷了師父和厲勁秋的閒聊。
他抱怨一般看向師父,說道:「爺爺可比我厲害多了。」
「是,他比你厲害。」樊成雲笑聲爽朗,背著手就回琴行去了。
鍾應看師父身影消失,才默默遞過來一雙寬闊拖鞋,一雙新襪。
「秋哥,你鞋襪一時半會兒幹不了,先穿我的吧。」
厲勁秋垂眸一看,鍾應也是一雙拖鞋。
在庭院裡漸漸變弱的秋風秋雨裡,透著一份早秋未逝的清涼。
「你去幫我找鞋了?」厲勁秋詫異的接過毛巾擦腳。
「嗯。」鍾應點點頭,「我沒說嗎?」
「說了說了。」厲勁秋擦乾腳,穿上襪子,「是我沒聽見!」
鍾應抱著無弦素琴離開的時候,失魂落魄,哪兒說過自己要去做什麼。
但是,聽了樊大師一番回憶,厲勁秋特別能理解鍾應的狀態。
剛參加完一場葬禮,馬上是爺爺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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