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應的生活安寧平和。
他長久沒有見到遠山來問候,就拿起了築琴,認真拆弦。
厲勁秋見過許多樂器保養的過程,但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鍾應專注對待一張古老的築琴。
千年的時光,化作了一層層紋路,藏在了暗紅木漆之下。
築琴不像十弦雅韻,渾身遍佈著蛇鱗紋和梅花紋,倒像是不斷的翻新刷漆,保護著脆弱的琴身不受侵蝕。
鍾應還沒將一張築琴,完整的檢視一番,就聽到了輕柔的腳步,從院外而來。
他轉頭看去,發現一位陌生的女性,穿著和服前來,眉目恭敬。
「靜子女士請您去和室。」
她似乎是靜子女士的親信,來載寧宅院沒多久,「她為您準備好了投影儀。」
寧明志不過去了醫院幾天,載寧宅邸就靜悄悄的發生了改變。
鍾應重新走進的和室,仍是那些人,仍是那些景。
然而,和室的主人卻不一樣了。
寧明志目光呆滯的依靠在輪椅裡,整個人無法維持體面的坐立,變得面容猥瑣,虛弱不堪。
再不像之前一樣,理直氣壯。
「他怎麼了?」鍾應好奇出聲。
可惜,寧明志沒法給他半點回應,只能費勁的轉動眼睛,表明自己神志清醒。
「父親在醫院搶救之後,醒來就變成了這樣。」
靜子的聲音依然溫柔,耐心解釋道,「醫生說他沒有辦法再自由活動了。」
硬朗健康的老人,在大悲大慟之後突發暈倒,再醒過來已經不能動彈。
腦淤血、中風、高血壓,都是寧明志高齡伴隨的病症,沖刷著控制軀殼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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