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親切的說道:「這間紀念館不是由我建成的,是由我繼承的。」
繼承那些要求正視歷史、賠償損失的日本義士,交託給她的遺願。
她說:「我一生期望,就是能在瞑目之前,找到志同道合的繼承者,保護這間真正的紀念館。」
「但是……」
但是,寧明志要求她用自己的信譽,去說動鍾應在日本,為死難者舉辦音樂會。
但是,載寧家族明明是由一個加害者創立的學派,她卻不能帶領這些門生弟子一同為寧明志贖罪。
鍾應能夠感知她的遺憾與掙扎。
來到日本之前,樊成雲就說過:載寧靜子是一個純粹又固執的人。
她繼承了寧明志的固執,保持著作為人的純粹仁善。
不適合承擔起載寧學派,又是載寧學派未來最佳的人選。
因為,靜子真正為了中日友好做出了努力和貢獻。
寧明志卻是藏在一副大師的軀殼背後,讓自己的門徒去宣揚日本的偉大與包容。
參觀到了最後,鍾應沉默的看完戰俘生前特地錄製的影像。
深深的懺悔和支援和平的誓言,比寧明志每一句虛偽的言語都要真誠,也更加堅定了他說服載寧靜子的決心。
鍾應溫和出聲。
「靜子女士,您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我和師父一直期待,您能用繼承紀念館的勇氣,去繼承載寧學派。」
靜子欲言又止,她蒼老的眼神隱隱有光,卻沉默思考了許久,重新問道:
「父親與遺音雅社的仇怨,已經八十多年過去。既然您和樊先生能夠因為我,對日本人這樣的群體抱有感謝,那麼,為什麼不能原諒一個將死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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