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裡,清晰可見兩位琵琶演奏者。
他們抱著琵琶相視一笑,眉目間的情深義重,穿越時光,從未褪色分毫。
樊成雲端詳著楚慕,無法從這位歐式深眼高鼻的年輕人找到半分與故人相似的樣子。
他依然目光柔和的確定道:「他們應該就是您的外公外婆,也是楚芝雅女士的父母。」
樊成雲從鍾應手上,拿過那本白底黑字的《紀念》。
「可是我們不知道,楚先生於1943年遭遇意外,淪落毛特豪森集中營,於1944年去世。要不然,他們也該順利乘著郵輪,回到中國了。」
楚慕的表情略微詫異,視線驚疑不定。
樊成雲遞出手上的自傳,楚慕接過來隨手翻了翻,就能見到「schosuy」的稱呼。
依照德語的發音,他稍稍在心裡一念,就能知道這是「楚書銘」的讀音。
血脈親情,往往難以磨滅。
更何況過去了七十多年,突然告訴後代:你的先祖遭遇過二戰最慘烈的折磨,死在了近在咫尺的人間地獄。
任誰都會情緒翻騰,無法自持。
楚慕沒翻多久,將書放在膝蓋,煩躁的皺著眉拿出了一根煙叼在嘴上。
他還沒點燃,莎拉就低聲提醒道:「這裡禁菸。」
楚慕默默把煙摘下來,捏在手裡,敲了敲手上的書本,長嘆一聲。
不知道他是為了不能抽菸嘆息,還是為了逝去的人嘆息。
藝術樂團的辦公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樊成雲也不急著逼迫楚慕表態,他只是感慨道:
「木蘭琵琶能夠在遺音雅社重聚,是沈先生、也是楚先生的願望。我和小應有幸來到維也納,既見到了雄蕊琵琶,又見到了雌蕊琵琶,自然是希望能夠帶它們回到中國,完成逝者生前的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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