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夜晚,她卻一臉震驚錯愕。
「是這首曲子!我聽過這首曲子!」
她學著小提琴、鋼琴長大,對民樂的瞭解平平。
但是像《萬家春色》這樣,旋律一起,她都能跟著哼唱的樂曲,絕對不多。
它出現在無數風光如畫的宣傳片裡,更出現網路影片的背景音裡。
當它一響,任何人的腦海都會浮現出青山綠水、紅花落葉。
一幅欣欣向榮的美景,成為了這首曲子刻寫在聽眾靈魂裡的記憶。
周俊彤驚訝的說:「盲人怎麼可能、不,我是說這怎麼可能是馮老師創作的樂曲,它聽起來……聽起來一點兒也不悲傷!」
她的話,等同於在場所有年輕人的想法。
他們都清楚音樂的創作就像詩詞,往往執著於抒發創作者的意圖。
換作自己失明,就算歌頌春天,也會不由自主的感慨:再也看不到這美好春景。充滿了淡淡的遺憾與悲傷。
鍾應說:「它確實出自馮先生的真心,而且沒有經過外人的修改。」
絮姐點了點頭,補充道:「馮老師的曲子,一直飽含著這些意象,小應經常奏響它們,我聽不出任何的恨或者悲。」
她完全理解大家的震驚,她也同樣震驚,「而且到現在,我也沒從曲子裡感受出,馮老師是看不見的。」
二胡這樣的樂器,以悲曲著名於世。
可鍾應拿起二胡,演奏著柏輝聲教導的樂曲,總是快樂悠閒,帶著小朋友無憂無慮的暢想,用一支弓弦彈奏出奼紫嫣紅。
鍾應聽著《萬家春色》,惆悵感慨,「因為柏老師,從來不說這些。方老師也不會說。」
他學習二胡的時候,常常去柏輝聲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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