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煙,眉峰緊皺,神色痛苦,似乎鍾應比之前他列出的三個人都要讓他頭疼。
「我不跟他聊。」
楚慕聲音瞬間冷硬許多,「他是中國人,口口聲聲中國文物,根本不尊重私人財產。我也勸你告訴他,別瞎操心了,這不是他們的國家大事,這是我們家裡的小事。」
「無論大事小事,只要這琵琶掛在牆上一天,他就不會放棄。」
厲勁秋欣賞鍾應的執著,換作是他,見到楚慕這麼一個冥頑不靈的傢伙,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唯有鍾應,還說想跟這個混蛋道歉。
有什麼好道歉的,明明都是楚慕的錯。
想到鍾應,他看楚慕視線更是冷硬,聲音更加鄙夷,「因為他要實現逝者的遺願,哪怕逝者的不肖子孫喪盡天良,他也會堅持自己的信念。」
楚慕沒見過上門來罵的傢伙。
他匪夷所思的端詳厲勁秋,這人看起來俊朗瀟灑有禮貌,開口就冷嘲熱諷。
他微眯著眼睛,咬著煙嗤笑道:「你們是真不怕我把琵琶一把火給燒了。」
厲勁秋神情平靜,還伸手敲了敲櫃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必須得提醒你,楚老闆。」
「他們珍惜琵琶,認為它承載的感情貴重,才會覺得你的威脅可怕。」
然而,厲勁秋向來無情無義,「可惜對我而言,這琵琶跟大街上一百塊一把的樂器沒有區別,你燒了、劈了、砸了,我都無所謂。」
「你以為他們是看重你?他們看重的是琵琶原來的主人,看重的是楚書銘和鄭婉清——」
「楚書銘深陷集中營,依然保持高貴品格,救下陌生人性命,堪為英雄。鄭婉清獨自帶著女兒,亂世之中紮根奧地利,保住了木蘭琵琶,更是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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