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時流暢的琵琶。
「可你離家再遠,只要帶著我的琵琶,一定會記得帶它回家。週末、聖誕、春節,你總會回來,像現在一樣將琵琶還給我——」
楚懷漆黑憔悴的眼睛,閃著篤定的光芒,笑著抬手拂出熟悉的旋律。
「我也會把雄蕊琵琶還給你,我們聚在一起,面對滿桌的烤鵝、炸鯉魚,一起彈『小弟聞姊來,磨刀霍霍向豬羊』。」
她笑出聲來,似乎覺得自己描繪的場景有趣。
楚懷撥弄絲弦,並不介意自己的手指僵硬,弦聲凝滯,只是期待著看向弟弟。
「只有我們團聚,才能重彈《木蘭辭》,只要你記得自己的琵琶,你就會回家。」
楚慕直愣愣的看她,彷彿看到了臨終前的楚芝雅。
她說——
木蘭琵琶可以守著你們一輩子,讓你們有一個完整的家。
那位眼眶通紅的冷漠奧地利人,今晚似乎格外的感性傷懷。
他含著淚,看楚懷彈奏琵琶,彷彿能看整個晚上。
「楚老闆。」鍾應將雄蕊琵琶,遞給了沉默的他。
楚慕愣了愣,下意識問道:「你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對嗎?」
鍾應不是一開始就知道。
屬於姐姐的雌蕊琵琶,懸掛在弟弟的樂器行,也曾令他感到困惑。
師父卻一清二楚。
樊成雲五十多歲,見過太多事和人。他待鍾應如同親子,自然理解楚芝雅的遺願,也能講給年輕人聽。
「師父告訴我,這就是母親。」
鍾應轉述著師父的話,「她希望你們姐弟,見到彼此的琵琶,就能記住你們必須互相扶持、永遠和睦,才能奏響千古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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