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把他這份謝意直接轉移到賬單上的。”
“奸商!我還感嘆你專業一流,你直接就轉移到錢上邊了。”
“心理醫生就是談話治療,一小時兩百塊,價格不貴。送你。”
賀廉拿著一朵玫瑰花遞給周麟。
周麟正在脫外套,就看見眼前的玫瑰花了。
“你買的?”
“從你送我的花籃上邊摘回來的。”
“你真會利用。”
接過玫瑰往些發上一靠,賀廉捏了捏他的肩膀。
“坐一天車累了吧。我今天從外頭拎回來的飯,熱熱咱們吃飯了。”
“我就奇怪你怎麼一個下午就把那女孩給開導好了?你不是說抑鬱症很難痊癒嗎?”
“她不是抑鬱症,是有自殘的想法。相對而言比較輕鬆。但這只是開始,接下去的治療還很多。”
“自殘?這丫頭想什麼呢?”
賀廉把飯菜端出來,看見周麟似於很感興趣一直追問。嘆口氣。
“父母的過度管制不好。我還要和他父母談談。你沒看到那女孩手腕上的傷疤,看著都覺得心疼。這是壓抑到哪種地步才幹出這種事情。很多父母認為,我是為你好的事情對兒女來說都不一定合適。”
“所以說,我的父母就很不錯,我活的多自在。”
“過定的放縱,那是疏於管教,照顧不周。”
就比如周麟,太讓他自生自滅了,才變成現在這樣。
“我聽你在胡說,又在兩頭堵了。管不行,不管還不行,到底怎麼才行啊。這當爹媽也太不容易了。”
“張弛有度,合理範圍。”
“我估計我絕對不是好父親,你說的這個我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度?什麼範圍?不聽話就揍,老老實實的就行。”
賀廉慶幸極了。
“好在咱們倆不會有孩子,這個問題你不用考慮了。”
周麟這樣的絕對成不了好父親,幸好他們不會有孩子啊。
“胡說八道。全都廢話,一小時兩百聽你說廢話,這消費太貴了。”
“我和別人說話一小時就兩百塊,你要不和我說話,你這就是有錢不賺。和我多說說話,也是賺錢呢。”
周麟拿著抱枕丟他,滾!老子心理沒病,才不和你叨叨叨的說話。
“你的賬單還是少收點吧。處長的老婆身份不一般,長期混在上流社會,還是很大的大嘴巴,你把她閨女治好了,她給你到處宣傳,就有客人了。處長也是管宣傳的,這就是免費的廣告。”
“這樣的話,賬單更要定的多一些,人的心理,買漲不買落,價格決定品位,價格定的低,他們認為我專業不夠好。賺有錢人的錢比較容易。”
仔細想想還真這樣,樓價增增往上漲,都嗚傲喊叫的去買,這一限喲,價格給遏制住了,反而不買了。
“這女孩什麼時候才算徹底好了?”
賀廉搖頭。
“自殘就像是吸毒,一時戒得掉,但是就怕有不可估計的事情再次發生,刺激她的病情反覆。只希望她慢慢地變得陽光,變得開朗,把注意力放在別處。”
“這都要靠她自己。”
“是的,看她的承受力和自控能力。”
“毒品吸上了就真的戒不掉。如果自殘和吸毒差不多,你真的要好好她開導她。”
“怎麼突然說毒品?”
周麟遲疑了一下。
“我很討及那些二世祖。有一段時間,我和他們混在一起,這麼說都好幾年了,那時候我還沒上黨校。那段時間是讓我徹底討厭這些人的原因。他們什麼都玩,什麼都敢嘗試,吸毒我都看過不止一次。滿屋子的人都在吸毒,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