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廉特奇怪,他這幹嘛呢?自己披著被子叨叨啥。
站在一邊也不出聲,就看著他。
“張輝一開始和我說有啥好專案給他介紹,我還真想歪了,以為他和那些人一樣,都是有心計的人。其實在商言商,他就那麼一說,是我想歪了。夏季嘴巴真毒,什麼叫打臉啊。切,啥都讓他算準了他怎麼不去算命?這嘴毒的一般人受不了,我都覺得張輝太可憐了,我是張輝的話,這樣的我一天也受不了,人家還當寶貝寵著。這感情啊,還真說不透。”
周麟打了一個酒嗝。手指頭戳著被子上的暗花、賀廉憋著笑,還是不出聲,確定他是喝大了,又開始變身話嘮,酒後吐真言,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心理話都說出來了。
“這群人,真好,沒有白認識,打交道也輕鬆,我覺得,可以多給潘革些專案,還真的要問問那個酒店的專案到底有沒有想法合作啊,我這都答應張輝了。老子 我在這啊
等啊,等。
盼啊,盼。
期待啊,期待。
賀廉靠近,屏氣伸脖子,靠近周麟,就在他的頭後方,側著耳朵去聽。恐怕錯過周麟任何一個細小的低喃。
愛不用大聲說出口,他也許會嘆息一聲說,我愛。
差一點點就直接壓在周麟身上了。
近的不能再近。
聽!呼嚕聲傳來!
賀廉腳一滑啪嘰就趴在床上了。
趴在床上看著坐著睡著的周麟,又氣又想笑,很想把他搖醒了,質問他,你愛不愛賀廉?
周麟被床一震動,五迷三道的睜開眼晴。看見賀廉再看他。
嘿嘿一笑,湊上去,親了賀廉的腦門一下。
然後往被子裡一躺,四仰八叉睡得嘻裡哈啦。
賀廉翻身看著天花板,哎,親愛的,你這說半句留半句,把人吊在半空中的習慣真的很不好啊,我絕對會失眠的。漫漫長夜啊,你睡著了,我失眠,可怎麼度過啊。
掐了一下週麟的鼻子。
“寶貝兒,你愛不愛賀廉?”
周麟翻身,躲開他。
賀廉窮追不捨就從背後抱住他。
“哈尼,你愛不愛賀廉?”
“媽的給老子滾!”
周麟被騷擾的火冒三丈,一腳踹出去。掀起被子矇住腦袋。
“天天的磨磨唧唧煩不煩?滾!”
賀廉很受傷,睡睡睡,你怎麼這麼多覺?壓著你!
直接趴在被子上,被子底下就是周麟。就這麼壓著他。
周麟五分鐘後,掀開被子張著嘴大口喘,就這樣,張著嘴喘氣都不來醒的。
而是吭吭哧哧的說著,壓死我了,好重。
賀廉心疼又心軟,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一口,鑽進被子裡把周麟摟在懷裡。
“明天我再灌醉你,就能問出實話了。”
對,明天繼續忽悠那幾個去,讓他們聯手把周麟給灌醉,不問出什麼來絕對不讓他睡覺。
賀廉還在琢磨,他到底愛不愛我的問題,也喝了一兩杯酒,他的酒量不好,雖然沒醉,也有些助眠,琢磨著就摟著周麟睡著了。
他怎麼出現在一輛高速行駛的車子,司機一直背對著他,在一直踩油門,車速好快,驚恐的看著四周,周圍的車好多,快停下啊,這麼快的車速容易出危險。司機聾了?
去拍司機的肩膀,讓他降下車速,可司機一回頭,是那個戴著黑口罩棒球帽一身黑衣的人,冷冷的看著他。不好,這個人要殺自己,不行,要逃出去。開車門,車門鎖住了,砸玻璃,用力的去砸,手疼,出血了,傷口很深,但是,很好,玻璃碎了,司機也看到他在砸玻璃減慢速度過來和他糾纏。猛的一腳踹開,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