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很清楚,喝了幾杯酒就走了。什麼都沒做。
“但是有陪酒的人坐在你身邊,他要你喝酒的視屏只是錯口,扣給你一個出入娛樂場所不正當男女關係的罪名,然後他出面搭救你,潘家就欠了他的人情,他下次改選就有潘家的支特。周麟死活不給,說壓根就沒有。第二天他就被紀監的第二次帶走,很快放出來。周老說,只要周麟和楊委員的女兒結婚,楊委員不會在針對潘家,我也不會再被排擠,也不會有間接殺人的罪名。周麟還能平步青雲。周麟想用周麒威脅他爸爸不要管,他爸轉移了周麒。除非周麟答應結婚,他是不會管周麟被打壓的事情。也就是說,楊委員周老聯手逼著周麟妥協。周麟大怒,但很快說和我一起出國。可他又說要和楊委員的女兒結婚。我挺生氣的,等我出國之後反應過來,周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
潘革一腳剎車停在緊急停車帶上。
前後因果都想明白了。
“周麟這個傻子!“
重重敲了一下方向盤。
“沒有比周麟更傻的人了。他把你送走,和我劃清界限,他是準備一個人死扛著壓力和楊委員周老斗到底啊。他知道鬥不過,沒那麼大的勢力,他就選擇了玉石俱焚。一起死的結果來結束這件事。”
為什麼到處咬?實名舉報你?當著記者的面誇獎楊委員和周老,就是讓他們成為靶子。把楊委員周老都拖下水,哪怕最後周麟的結局好不了,他也要給楊委員樹敵,周老名譽掃地。
周麟這是氣成什麼樣子,選擇這條路?他是走投無路了才會這麼做。
“他壓根就沒打算有個好結果,所以才這麼做。””怪我,怪我,我一時生氣就沒想到這。周麟什麼脾氣氛?那麼驕傲的性子,寧折不彎,他就不會對誰低頭,怎麼可能選擇和我一起走?那對他來就是逃跑。周麟看著冷淡,和誰都交情不深,其實他心裡很重視你們這群哥們。周麟說什麼也不會出賣潘家,更不可能用婚姻換前程,他的性子不允許他妥協啊,剛烈的很,這麼逼迫他不會讓他同意,只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周麟火氣上來了。不管不顧。”
賀廉恨不得自已給自已一耳光。前後一想,都順了。
“我暈了頭了,就想著他要結婚,要和我分手,我怎麼勸他都不聽,氣急了我才一走了之。其實他巴不得我早點走,他好沒了後顧之憂,用這種辦法報復。我怎麼就走了呢,我心理學白學的啊。”
他只顧著生氣,卻沒來的及分析周麟的脾氣。
周麟被通無奈,氣的一直說噁心,氣得渾身哆嗦,能那麼容易嚥下這口氣嗎?他那幾天早就想好了應對,選擇一個讓自己憤怒絕望的藉口,逼走自已。他好實施計劃。
“我瞭解別人的內心,我卻感情用事沒有了解他,我的憤怒衝暈了大腦,沒有去細想,讓他一個人去扛。”
心疼得要命,周麟喝大了給他打電話。周麟一個人面對這麼兇險的場面,周麟孤身作戰。
他呢?他在國外,什麼都幫不上。
悔不當初他意氣用事,痛恨自己市失去理智,他應該早就發現周麟的想法。
他怎麼做愛人的?在周麟最危險的時候她到國外獨善其身?
“我對不起他。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周麟為他好,他卻離開了。
“想利用潘家,抓住我的把柄,他還真小看了潘家。我會讓楊委員更焦頭額。但是,目前能阻止瘋了的周麟,只有你了。你趕緊回來。勸勸他別到處舉報了。他這是作死。”
“好。我們回去之後協商,這事兒越來越大,把周麟摘出來再說。”
潘革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息。
“你先回來吧。先阻止他。”
賀廉還是不瞭解政治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