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汐一時沒明白綠雲的意思,直到她微紅著臉上來擋在她屁股後面才反應過來,難怪覺得肚子鼓鼓的不舒服,她還以為糖水吃多了,瞧了瞧四下沒人,幸好,不然就丟人了,主僕兩人趕忙回去
回到西苑,綠雲跟林語汐交待一聲去女事房領布包,春蘭進來上前就解林語汐的裙子,林語汐推開她的手:“我自己來罷。”
綠雲很快就回來了,手裡還拿著草草木灰縫成的布包,紅著臉就跟她解釋要怎麼用。
林語汐拎著布包觀察又觀察,一條小布條,兩頭同細線,這就是古代的衛生棉?
她想嗅近那小布條聞聞裡面縫的是什麼東西,綠雲連忙阻止。
“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仔細想想,嗅到鼻前聞確實不太好,便問道。
“是草木灰。”
灰?
林語汐額頭突跳著,裡面擱著的是灰?那多不乾淨啊,連忙搖著頭,這東西她不敢用,誰知道用了會不會得什麼婦科病。
“這布包大家都這麼用的,也不見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啊!”綠雲不禁頭疼,這布包是癸水唯一用品,姑娘不用布包可沒其他物什可用的,便好言勸著。
林語汐才不管,婦科病可是隱晦著呢,病在最私密的地方,誰敢讓大夫瞧那兒了,就算有病也不敢說出來,她可不敢輕易嘗試。
綠雲真是恨不得去撞牆,但她一個奴婢又不能強迫著主子,只能不知所措地陪著林語汐。
才一會子功夫,新換的裙子又溼透了,屁股一塊血漬,再這樣下去,再多裙子也經不起她折騰的。
林語汐咬咬牙,繫上了,卻不敢輕易動,挺直腰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誰知道一動那草灰會不會飛進去,想想就覺得噁心。
翠萍給老夫人送綠豆糖水和肉夾饃回來,就看見林語汐像個人偶般全身僵硬,林語汐丟給她一兩銀子,讓她立刻馬上去買些棉花回來,翠萍以為她買棉花是想做布娃娃,便道:
“上回做娃娃的時候還剩下一些,姑娘是要多少?”
“還剩多少?通通拿出來。”
“能做一個軟枕。”
她讓翠萍將那些棉花全部拿下去用開水煮沸,又讓綠雲去尋些乾淨的布料,也一併拿去煮沸了,趁現在太陽猛趕緊把棉花曬乾,大半個時辰,翠萍將曬乾了的棉花和布料都拿來,林語汐教她們做棉花包。
其實布包綠雲和翠萍都會做,只是布包裡塞棉花?沒聽說過這樣用的,不過姑娘主意多,她們也照做了。
剛做好一個,林語汐就迫不及待的換上,走起路來也正常了,還是棉花用得放心。
“姑娘的點子真多,但是塞棉花不好拆洗的。”翠萍將做好的六個布包收好,放在乾爽的地方。
“要拆洗幹什麼,用完就扔了,乾淨又方便。”林語汐撇了撇嘴,布料都染上了血,還要重複著用,就算用開水煮過,用著也會有心理陰影的。
“那花費不是很大?”夏天的棉花比較便宜,天氣轉涼後往往都能漲一倍的價錢的,用完就扔多浪費啊。
林語汐不以為然,生活會更好的,銀子也會有的,來月事衛生棉是必需品,省不得,如果因為一點小錢而沒了健康,得不償失。
第二日天剛泛白,林語汐就捂著肚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綠雲聽到動靜忙掀了簾子進來瞧。
她一看便知林語汐這是肚子痛,她也遇到此種情形,不過她沒那麼金貴,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但林語汐是主子,綠雲不敢怠慢,忙叫了個春蘭,讓她去請老夫人請個大夫來。
翠萍這時也醒了,聽說林語汐肚子痛,馬上就去煮了紅糖水送來,不料林語汐喝了卻不見效,慌忙間春蘭便領了大夫來。
大夫把了脈說:“無甚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