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踏上第一階,感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微微阻力,再往上,每上一階,壓力便會增加一分,而且增加的程度越來越大。
上到第十階的時候,純粹的體力已經不能支援,呼吸開始不穩。
凌霄道:“還能走麼?”
林疏道:“試試。”
凌霄道:“好。”
人們若要說一件事難以辦到,大多都會用“難於登天”這四個字,可見登天之難,通天階起名為通天,自然有它的道理。
林疏艱難邁上下一個臺階,額頭滲出些汗來,全身骨節彷彿被擠壓一般,刺痛無比。
再上一層,那疼痛已經不是擠壓,而是直接碾作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