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被我劫持了,怎麼辦?」
「……」
遲晟:「你開外放。」
褚恭哼哼唧唧地開啟了電話外放。
溫故無奈道:「上校,他不讓我走。」
褚恭立馬反駁:「是他先內涵我!」
「我那是陳述事實。」
「呸!你就是故意的,你跟遲晟兩個就是一夥的,面上看著都是個人似的,剖開肚子裡就全是壞水!」
「您這是惡意揣測。」
「我是善於發現事實!」
遲晟打斷了他們的互相指責,他只關心一個問題。
「你怎麼跟他一起喝酒了?」
問的也不知道是誰,但溫故聽出了這話裡的醋味。
褚恭這會被酒精麻痺,遲鈍但理直氣壯地答道:「他笑話我,我就綁架他了啊。」
溫故:「我不幸碰到了賈菲塔拒絕他的現場,然後被拉來看他借酒澆愁了。」
褚恭反駁:「沒有拒絕!只是意見不一。」
溫故:「……」
遲晟聽明白了前因後果,聲音裡摻雜了點同情溫故的笑意。
「我懂了。我馬上讓安叔來救你。」
溫故鬆了一口氣,「那太好了。」
遲晟又問:「今天去上課的感覺如何?」
溫故:「有些累,但充滿了幹勁。」
「我聽芸姐說,你明天有個大品牌的拍攝,接著就是夏達琳的宣傳。連著三四天都沒有時間。——溫先生,你變得好忙啊。」
他的語氣故作誇張,是親近之人才能享受的親暱。
好像從那個親吻過後,溫故與遲晟的關係就潛移默化地往前邁了一步。
溫故抿唇笑了,也回以同樣的語氣。
「如果遲上校有別的安排,我願意推空我的所有行程。」
「這麼大方?」
「那當……」
「喂!」
褚恭突然惡龍咆哮。
「我還在呢!你倆能不能注意點?遲晟,我還是不是你的死黨發小了!?你就這麼對我啊?」
遲晟:「……」
溫故:「……」
遲晟嘆了口氣,哄著褚恭:「回頭我讓爸媽再幫你留意相親物件,行吧?」
褚恭覺得不行,並開始了他的話癆模式,嗶嗶遲晟有了老婆就甩兄弟,甚至翻出了小時候的恩怨來。
遲晟顯然有被這話癆洗禮的經歷,他跟溫故打了聲招呼後,就果斷結束通話了褚恭的電話。
褚恭:「???」
褚恭感覺信仰崩塌,看向溫故:「他掛我電話!?」
溫故:「……」
擱誰誰不掛?
然而溫故忘記了一件事:遲晟可以掛電話,但他卻在現場。
於是在安管家來之前,溫故被迫聽褚恭花樣百出地指責遲晟「薄情寡義」將近半小時。
認真說。
溫故確實後悔了。
·
第二天溫故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被芸姐叫車接走了。
拍攝地點在一個閒置工廠。
拍攝產品是戶外用的外骨骼輔助裝備。
除了溫故,還有其他幾個模特。
有一個溫故是認識的。
「怎麼了?」
芸姐發覺溫故的表情有異,視線跟著掃過去,落在一個年輕的模特身上。
「查理·程,入行有五年了,業績還不錯,就是做事有些葷素不忌。——他跟你有過節?」
「有一次拍攝,他欺負一個片場實習生,把那小姑娘的手指踩破了。我剛好看到,就上去把他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