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好,於是趕緊變成了第三形態。黑色的鱗甲替代了雙腿,長長的尾巴自後腰延伸而出。
然而,他的鱗甲上也有撕裂的創口——這是他在獸形狀態下受的傷。雖然看上去沒有面板上的「皮開肉綻」,但堅硬的鱗甲被撕裂的形狀,也直面反映了當時的情況兇險。
阿德沃爾解釋道:「在前線受傷是難免的,這也算不上什麼值得打電話跟你說委屈的傷,我不想你擔驚受怕。」
雲西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切過股動脈的傷都不值得你委屈,那怎樣才夠你委屈的?把命|根子也切掉?」
阿德沃爾:「……」
阿德沃爾知道雲西真氣了,忙抱住了雲西,然後把尾巴繞過來塞進雲西懷裡。
「對不起。我是在前線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就在急救室裡,軍醫說已經沒事了,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給你玩尾巴,原諒我,好嗎?」
雲西嫌棄地拍了他的尾巴尖一巴掌,大尾巴卻不要臉地在他懷裡亂蹭,阿德沃爾也啄木鳥似的不停在雲西臉上親。
雲西偏頭躲開,然後瞪了阿德沃爾一眼,說:「下不為例。如果你在戰場上把自己作廢了,我就用你的莊園用你的錢養小白臉去,我氣死你!」
阿德沃爾:「……」
倒是個有力的威脅。
阿德沃爾莞爾,再次認錯:「好的,院士,我記住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養小白臉的機會的。」
雲西又橫了他一眼,一直被阿德沃爾親到氣消才算完。
…
阿德沃爾洗完澡,一拉開浴室門,就見門口貼門蹲著一隻莓莓。
莓莓的海拔低,一眼就看到了阿德沃爾垂在身後的尾巴,頓時興奮地原地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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