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這一下也不重,而且對裴鉞來說,別說指甲,拿刀尖來都不一定刺得傷他。
但這一下卻刺到裴鉞心頭的癢癢肉了。
裴鉞:“……”
要命了。
裴鉞吐出一口氣,然後在心裡唱起了國歌,效果立竿見影,一股浩然正氣自裴鉞的血脈裡噴湧而出,跟裴鉞心裡膨脹的小禽獸展開了殊死搏鬥。
而溫故當然不會讀取到裴鉞內容豐富的內心戲,他只是低著頭,仔細看著裴鉞的紋身。
當他把那些金色紋路都描摹一遍過後,似乎終於找到了其中的規律、或者是他想要的東西。
溫故的表情漸漸變了,最後他攤開了自己的左手,把左手橫放在裴鉞的背上。
掌心的金色紋身和裴鉞背上的金色紋路有一部分是相似的,但不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它們的共同點。
溫故的眼神閃爍,手指按在裴鉞的背上久久沒有動作。
“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