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同敲響了一口厚重的青銅鐘,低沉的悶響貼著地面傳出,從腳底往上震顫到了心臟。
裴鉞和簡愛國都不由呼吸一緊,簡愛國甚至有些頭暈。
好在這個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接著大帳篷裡忽然瀰漫起了深灰的霧氣,將大帳篷裡的舞臺和桌椅都覆蓋、掩去了蹤跡。
宿鳴見狀,滿意地咪了一聲,然後它從鐵桿前走向滿是霧氣的帳篷裡。
當它一靠近帳篷裡的霧氣,那些霧氣就如摩西分海一樣讓出了一條路,露出了一個兩米來寬、走勢往下的樓梯。
“走吧。”
溫故彎腰撿起宿鳴,放進兜裡,然後回頭招呼裴鉞和簡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