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
他看了如離了水的魚一般徒勞掙扎的裴鉞一眼,然後又看向對面的溫故。
溫故依舊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小牛奶,他低頭看著裴鉞,確認裴鉞沒有受傷後,才迎上了溫應天的視線。
“果然是怪物。”
溫應天對溫故免疫這個陣法有些失望,但也並沒有太過意外。他還有後手。
“不是怪物,是天才。”
溫故沒什麼表情地說道,“這種小兒科的陣法,我五歲就會布了。”
溫故這樣說,卻並沒有破陣。他走到裴鉞跟前,彎腰把小牛奶放在裴鉞身邊,拍了拍裴鉞青筋暴起的手,說道:“別急,我沒事的。你在這裡待一會,我一會就回來。”
說完,溫故泰然自若地朝著陣外走去。
壓陣的四人一臉焦急和無措,齊齊看向了溫應天,溫應天眯了眯眼,又看了看裴鉞,——溫故故意不破陣,是想要讓裴鉞不摻和進來。
正好,也如了他的意。
溫應天打了個手勢,示意四人繼續壓陣,然後就也離開了這個陣法之內。
溫故沒有走遠,離了陣法四五米的樣子就停下了。